第一百十九章 天佑我院!(1 / 3)

祭壇上的九根木質柱子在升高的同時,透露恐怖的氣息,壓著吳夕透不過氣,鯊魚更是早就把自己腦袋埋進紫色沙土裏,隻剩下尾巴隨水流搖擺。

在祭壇越過了吳夕的半個腦袋,差不多停止升高,散發的恐怖氣息轉而變成一種藥香,清香撲鼻。

吳夕走到一邊,擼起袖子把鯊魚從沙土裏拔出來,從土裏出來的鯊魚腦袋上還殘留一點浮沙,搖晃著腦袋道:“哪來的藥香味?”

吳夕無語,懷疑這鯊魚祖上是不是有鴕鳥的基因,遇到恐怖氣息就一腦袋紮進泥土裏。

“別抓著我,那株藥我要定了。”

鯊魚扭曲身體張開血盆大口要咬吳夕,迫使他鬆手把自己放開。

“哎呦。”吳夕手上赫然出現一排牙齒印,使他把手裏的鯊魚扔出去。

一人一魚此時都不淡定了,但當吳夕鬆開手,鯊魚就向祭壇撲上去,不在管什麼忌憚。

吳夕也緊隨其後,不想錯失什麼機緣。

“疼!”

鯊魚剛接觸祭壇上的木柱,大叫一聲轉身逃離現場,一腦袋紮進旁邊的沙土裏。

吳夕看到鯊魚吃癟,也放慢腳步,觀察離自己最近的那根木柱。

木柱上雕刻著一個巨大的洪鍾,散出陣陣龍吟聲,在洪鍾的一邊,一隻鯨魚在撞擊。這一切都被一個手掌托著,順著手臂,一個模糊的身影進入吳夕眼鄭

“這是蒲牢?”吳夕作為神學的研究者,或多或少有點了解神話知識,自然看過關於龍之九子的書籍。

而眼前這根木柱上的的樣子顯然是龍子蒲牢,龍的第四個兒子。

吳夕不急著進去,有鯊魚這樣的前車之鑒,他繞著祭壇繼續觀察。

一根木樁上還有一個身影,抱著一把素琴,在琴頭上還趴著一個的龍頭,明顯是囚牛的造型。還有人抱著一把大刀,刀口是一個龍頭的樣子,不難看出是睚眥。剩下的還有朝鳳、狻猊、霸下等。

總得來是九子,應對五校

“這九個人是誰?”

鯊魚自己從沙土裏探出腦袋,湊到吳夕身邊提問,同時也對眼前這根充滿忌憚。

“你問我我問誰。”

吳夕一臉壞笑地看著鯊魚,讓鯊魚發毛,瘋狂倒退之後一腦袋紮進沙土裏。

吳夕從容不迫走到鯊魚麵前,一把抓住搖動的尾巴,扔向祭壇。

鯊魚在水裏擺尾,想要減緩衝向柱子的速度,但還是撞上了一素琴,同時海水裏也有琴聲回蕩。

“要死啦!吳夕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鯊魚閉著眼睛,一股勁往祭壇裏麵深處遊去,他贍不輕,尾巴上多出了幾道傷痕。

“咦?”

祭壇深處傳來鯊魚的聲音,他此刻毫發無損地在祭壇深處暢遊。

“這都可以?”

吳夕懷疑自己的眼睛,這鯊魚的運氣簡直爆棚,誤打誤撞闖進了祭壇深處。

“吳大魔王,我們現在分道揚鑣,海空任魚躍,空任鳥飛。”

鯊魚用魚翅指著祭壇外,笑的像個孩子。

“靠,爸爸。”

沒等他高興多久,鯊魚目瞪口呆,吳夕此時毫發無損地走進來,站在他的麵前邪笑,嚇得他閉上眼睛,等著吳夕板磚拍落。

吳夕一臉壞笑,板磚更是早就被拿在手裏。

“你剛什麼?”

“爸爸,兒子剛才還擔心你進不來。不是,你怎麼進來的?”

鯊魚疑惑,他可是被九根木柱害得不慘。

“不靠近那些石柱就好了啊。”

吳夕雲淡風輕,他現在有點懷疑鯊魚的智商,簡直著急。

“我……”鯊魚臉黑,他氣得差點沒把血吐出來。

裏麵的祭壇很空曠,沒有一點外物,吳夕看著九根木質柱子,不停的摸口水,因為這些柱子不一般。

要是都搬走為自己用,遇到敵手祭出一根,召喚金屬劍氣,刹那間斬滅敵手。

“你長得真像柱子上的刻著的東西。”

鯊魚跟在一旁觀看,順帶吐槽道,他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這柱子上的強者固然帥,但和我還是差遠了。”吳夕也不謙虛,對自己的顏值充滿自信。

“不,你長得像饕餮。”

鯊魚又開始翻白眼,板磚腦袋上的大包又腫了一圈。

每根木質柱子上,都雕刻著一些強者,在木樁背後,都銘刻著字,像是那些強者的名字,可都被刀劍砍的稀碎,大致看不出什麼信息。

隻有在描刻饕餮的柱子後麵看到“王”和“陽”字,中間還有一個字被一種黑色的東西腐蝕,看不清大概。

“難道這個人是王重陽?”吳夕回想曆朝曆代的道長,唯有全真教創始人王重陽最為符合。

吳夕又繞著柱子看了很久,沒有其他什麼發現,就回到祭壇中央了,祭壇上空空蕩蕩的,讓他有點失望。

不過他沒有放棄,既然祭壇上沒有東西,就明東西都埋在祭壇底下,憑空伸出一大截祭壇基座不可能是完全實心的。

“咚咚”吳夕趴在地上,耳朵貼緊祭壇表麵,手指在上麵敲了兩下,而祭壇受到敲擊後傳來空靈的回聲。

“對了,祭壇的秘密應該就在我們腳底下。”

吳夕心裏有了答案,用手指著腳下的花紋。

花紋很奇怪,和吳夕在莽荒森林看到的穹頂一般,一顆巨星牽連著群星,鎖鏈上麵還有人在攀爬,顯得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