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蟲子搬走他們的方向貌似有一條路,裏麵的情況不用多說,肯定是蟲巢,但眼下也沒有別的出路,那些甲殼蟲雖然成群,隻要火不滅也就近不了身。
他們還是處於麻痹狀態,渾身動彈不得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誰也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毒素以及什麼時候消失也是個問題。
“哎哎哎。”唐楓不停地用手拍打枉石大爺有些抽搐的臉,有些竊喜,不一會就沒忍住大笑起來。
我被這一反常的笑聲嚇一跳,聽著渾身就嗡的一麻問他怎麼了,唐楓捂住嘴指了指大爺的臉,我低頭看了看頓時也有些想笑。
他體內的毒素處於半失效狀態,身體的部分肌肉已經可以勉強活動,但那表情著實有些鬼畜,仿佛觸電一般,麵部肌肉表現的非常扭曲。
此時大爺心裏邊肯定已經問候我們一萬遍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中毒的幾人也算是恢複了,可奇怪的是他們的麵色都發白,猶如死屍一般,在手電光的照射下看著非常滲人,很快,他們竟都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一驚,這一看就不是中了麻痹毒素這麼簡單,心想完了,在這種環境下也不可能有解藥血清啊,摸了摸幾人微弱的脈搏,這人也快不行了。
這時唐楓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讓開點。我起身讓了塊地方,隻見他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裏掏出幾個類似於指甲的東西,掰開大爺的嘴,往裏放了一個就給順了下去。
“行了,一會他們就沒事了。”我很納悶:“你喂他們吃的是什麼啊,怎麼這麼有把握?”
他搓了搓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好像是要告訴我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任何毒物,十步之內必有解藥,隻要細心觀察,哪怕是一片樹葉那也是能救命的東西。剛才給他們吃的就是蟲子殼。”
還沒等我開口,他又說道:“以毒攻毒這種方法未免有些冒險,隻有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才可一試。”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這回真學到了,以後要是再碰上這種情況也不用跟傻子似的幹著急了。
談話之際,昏迷的幾人也有了反應,臉也有了血色,脈搏和呼吸聲也慢慢地恢複了正常,這解藥藥效之真快啊。
“你小子......”枉石大爺東倒西歪地站了起來,陰森森地盯著唐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大爺拎起地上的背包就跑了上去,唐楓一看就開始跑。
我有些無奈,這麼大人了還這麼路子鬧,心還真不小。
眼看兩人跑沒了影。我有些不放心,叫上李雨然和林惠茜快步跟了上去。
跟著跟著,前麵的兩人拐了個彎,等我們到那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本以為他們跑到了別的地方,才發現這是個死胡同,上下左右都是堅硬無比的岩石。
“真不讓人省心。”我暗罵了一句,這裏指定是有什麼機關被他們給觸發了,誤打誤撞進了暗門。
這個空間還算寬敞,值得注意的就是中間的一口井,井口粗的足足能豎著裝進一輛卡車,我心想不可能掉進去了吧,就算是掉也不能跟下餃子似的都進去啊,我朝井底看了看漆黑無比,拿手電照出來的也是一片黑,這深度要摔下去後果就不用多說了。
正當我們三個都圍在井口邊往下看時,不知道是誰在後麵猛地推了我一下,我沒來得及反應也大罵著掉了進去,下落了一兩秒鍾我把目光轉向外麵,仿佛看到了一個正在向下探的人頭,也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四周一下子就完全黑了。
隻能聽見兩位女同誌驚恐的尖叫聲,這回算是真完了,這要是不死祖墳才叫冒了青煙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意識隨著下落深度開始毫無征兆的變得越來越模糊,最後竟然什麼也感覺不到慢慢地昏了過去。
媽的,老子死不瞑目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前一亮,腦子裏什麼也記不起來,隻知道自己的名字,腦子仿佛白紙一般。
我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人背著,四周全是陌生的景象。
但隻睜開了幾秒鍾,整個人又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