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煙抱著呂楚回到了他的房間,他把呂楚放在床上。
“阿香,你們不出師了,為師不走了還不行嗎?”呂楚的表情委屈,她真是悔死了,為什麼要教他們束縛咒呢?
“你本來就走不了。”司秋煙褪去了他的長衫,露出他白皙修長的手臂、光潔的胸膛、精美的腹部,他輕躺在呂楚身旁,細長的手解開她的衣帶。
“阿香,你想要修侶可以,為師明天就給你下山抓幾個,品貌絕頂的女修。你要幾個都行,隻要你喜歡,為師我背負罵名都給你找來。”司秋煙根本就沒有理會呂楚,他已經褪去了她的外衫。
“阿香,你不能這麼做啊,會被雷劈的。你不是最怕打雷了嗎?”呂楚的眼神瞄向窗外,可惡!怎麼不打雷了?天上打雷的小仙雷深,不是最喜歡,沒事光顧山頂了嗎?
司秋煙的手撫摸著呂楚光滑的臉“師父的臉好軟,好滑,果真是純的。”
“徒兒,你是怎麼說出,這麼不害臊的話的。”呂楚的表情有些氣惱,這徒弟真是膽子大了。
“這算什麼?”司秋煙的聲音帶著幾分輕撩“我還要做不害臊的事呢。”
司秋煙眼裏閃過一道敏銳“我都開始懷疑,你這臉是不是也是假的。”他細長的眼睛帶著狐疑。
“我……”呂楚剛準備說話,卻被司秋煙打斷“不過不重要,你不論是什麼模樣,我愛的是你的個性,你可別想拿這個,跟我做交換。”
他朱紅的唇覆向她白皙的頸部,。
“徒兒你認真考慮一下,為師給你提的條件吧。”呂楚的聲音有些顫抖。
司秋煙的眼,已經被她肩膀肘旁的紅色朱砂吸引,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師父跟我想象中的一樣。”
“額”呂楚輕皺起了眉“阿香你別誤會了,那隻是一顆普通的紅痣”她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粉紅。
“是嗎?那我要試試才知道。”司秋煙的聲音輕撩,說完他便低下頭。
呂楚她預科無淚地望著床帳“阿香,欺師滅祖的事,你不能做啊……”
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雷聲,夜空突然電閃雷鳴,窗子反射著白色的電光。
呂楚的突然看見了希望“阿香,你快停下,你看外麵已經在打雷了,你不能欺師滅祖,上麵的人看著呢。”這該死的雷深,現在才來!老娘我都快被吃了。
司秋煙他俊美的臉上勾起一抹邪笑“今天就算是劈在我頭上,我也不會放開你,溫柔鄉是英雄胄,這可是你說的。”
“造孽啊!”呂楚望著床帳,眼神絕望。他怎麼連雷劈都不怕?
他修長的手準備褪去她的內衫……
“阿香真的想讓為師,散去萬年的修為嗎?”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狹長的眼掃向呂楚的臉,他的眼裏藏著幾分情欲“你說什麼?”
“為師修的功法是玉女心,這修法跟名字一樣,一定要純潔的軀體才行,你現在要是這麼做了,為師修了幾萬年的法術,就會散去。這也是你們好奇,為師為什麼沒有仙侶,隻有情人的原因。”她的語氣不帶一絲溫度,表情也平靜得異常,她說得是真話。
司秋煙挑起他細長的眉“你怎麼不早一點說?”
呂楚的臉上浮起嬌羞,她眨了眨眼睛“這種東西,當然不能隨便告訴別人了,會被人笑話的。”她的模樣有些靈動可人。
“你要是在這麼勾引我,我可不敢保證,我能不能控製住。”司秋煙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的眼裏難得還存在一絲理智。
呂楚動人得秋眸帶著幾分得意“為師的魅力是自身攜帶的,可不是我……”她突然感受到了腿間非凡的異樣,她停了下來,露出了一個標準的微笑“我閉嘴。”
次日,六個徒弟圍在一起,他們打量著被他們包圍,坐在椅子上的呂楚。
傲月細長的眸子帶著幾分探究“所以說,她幾萬年的玉女心,是這麼得來的?”
孤紅酥則是看向司秋煙“你昨晚真的穩住了嗎?”
司秋煙的嘴角有些僵硬“你說呢?”
夜景嵐突然開口“依照師父的品性,熬幾萬年也是難得。”
玉封塵輕點頭“師父,雖然平時愛玩了一些,但是對於修行方麵,還是能分辨一點兒是非。”
“你們怎麼可以如此小看為師?”呂楚突然變得傷感了起來“為師我可是從數不清的漫漫長夜中熬過來的,所以才有了現在這一身修為,都是為師我潔身自好得來得。”她的手絹輕輕擦拭她幹澀的眼角。
“所以,你才每日都看那修侶畫冊,呂楚!”傲月的眉輕輕皺起,他搖了搖頭“你實在是太可憐了,我都開始同情你了。”
“哼!”呂楚暗暗地咬了咬牙,輕撇了他一眼“小人得誌,不足畏懼。”
傲月嘴角勾起笑意,他細長的手捏著呂楚的臉“又開始咬文嚼字了?”
“還有你這臉。”司秋煙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細長的手伸向她的臉,在她的耳前摸了摸,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輕輕滑動,拉起了一片薄如蟬翼的皮,他慢慢撕下那一層皮,一幅陌生的麵孔,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