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玄君正在玄君府院內的梨花樹下,她穿著白色的官府,頭上的墨發垂在身後,她的背輕靠著梨樹,她的身旁坐著一隻紫色的小狐,她的麵前放了一麵桌案,上麵放著一壺酒,一個酒杯,還有一隻白色的仙蝶,停留在桌沿上。
玄君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她輕拿起酒杯,緩緩抬手,飲下美酒,動作輕緩帶幾分慵懶。
這時,麓雲走到了梨樹旁的走廊上,他在走廊口停下“玄君,有邀請帖。”他說完便把邀請帖,放在了走廊的石欄上,然後離開了。
白色的仙蝶朝那方向飛了過去,停在那淡色的邀請帖上,帶著邀請帖飛到了桌案處,把邀請帖放在了桌案上。
玄君手拿起邀請帖,輕翻開,金眸閱覽了一遍,又合上了,放回了桌案。
玄君的金眸,望著白色仙霧繚繞的天空,她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情緒。
無上神宗要舉辦一個神會,在上玄界名氣數一數二的上神,都被邀請在列,此次他們還特意邀請了玄君,許多上神,都是因為玄君慕名而來。不過,令他們感到可惜的是,玄君並沒有來參加神會,送來消息的小仙說,在神池的煙花柳巷處,看見了玄君的尊轎,玄君去仙妙閣,看絕色女妖獻藝去了。
這可把上神百花愁壞了,百花站在無上神宗的殿外,她的旁邊是蕙姝,百花的臉上表情愁慮“明明這事兒都成了一半了,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小寶貝也哄好了,怎麼就不來呢?”
蕙姝望著百花,表情緩和“說明,這位玄君品性端正,不會因為這些小趣,而壞了規矩。”
百花的眼神帶著幾分猶疑“那這麼看來,那幾位神弟子,飛得下去不可了。”
蕙姝的表情有些嚴肅“他們是神弟子,是無上神宗的代表,他們在神池公然鬥法,不僅破壞了神池,還損壞了無上神宗的名望。你仔細想想,他們是不是應該下去?”
百花沉默了一陣,她輕歎了一口氣“都是他們自己的過錯,我也是盡了力了。”
蕙姝的表情變得緩和“我們還是聽辭歌唱曲子去吧。”百花輕點頭,她跟蕙姝往殿內走去。
沒幾天,無上神宗與地畏神宗,那幾位在仙池鬥法的神弟子,都被貶到了天界,三萬年不可在飛升。
這天,神池的街道上,出現了一頂淡金色的尊轎,正是玄君的轎子,玄君剛看完絕色女妖的獻藝,她的轎子還未飛上天,她此時正坐在轎子裏,這神池街道上的神、仙、妖、靈都自動為玄君的尊轎讓開了道,它們的目光都注視著轎子,玄君還未有幾次在白日,乘坐尊轎來仙池,它們還未有見過玄君的神容。
這街道上除了玄君的尊轎外,還有一處風景也較為吸引目光,這街道上站著三位,模樣極為出彩的男仙,他們的身形修長,一位穿著淡色衣袍,模樣生得麵如冠玉,天資仙色,他有一雙狹長的光眸,還有一頭如雲煙似得長發,這是上神,司秋煙。
還一位穿著淡紅色紗袍,模樣妖媚柔美,五官精美勾人,他要是位女妖,模樣必定異常的魅惑妖嬈,這是妖上,孤紅酥。
還有一位穿著暗色長袍的,他的身形修長,刀削的劍眉,深邃的寒眸透露著冰冷,高挺俊俏的鼻梁,削薄的冷唇,他的麵容俊美冷毅,一頭墨發飛逸在他的身後,他周身的寒氣凜冽,令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近。這是妖上,江寒。
他們三位也站在了街道旁,司秋煙狹長的光眸,望著前方的淡金色尊轎“那教內坐著的,得是哪個品階的玄官?才能有這等待遇?”
孤紅酥望著那前方的尊轎,眼神疑惑“這上玄界跟地界也太像了吧,那前麵的尊轎,一看就是高品階的神官用的,這上玄界的官位,師弟你應該最為了解。”
司秋煙狹長的光眸,帶著幾分探究“我現在雖然飛升了,但是還在天界任職,隻知曉這上玄界的玄官分等階,具體分為哪幾種等階,我就不知曉了。不過,用這種尊轎的玄官,定是高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