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女人的魅力太大,還是他的定力太差,就這麼被她幾番話,一個吻,就找不到北。
明明就是見麵不到幾次的女人,卻句句能說到他心坎裏。
男人的雙手不自覺環上她的,下意識的回應她這個吻。
這次沒有酒香,鼻尖卻有淡淡的甜香,讓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像罌栗花一樣,很容易上癮。
感覺到男人的回應,秦舒心裏一喜,這是一個好兆頭,男人並沒有因為失憶就排斥她,不讓她靠近。
反而喜歡她這樣的舉動。
秦舒之所以會這樣做這樣說,完全是因為太了解男人的喜好。
也因為在床上時,男人自己也曾說過,在他麵前可以為所欲為,不用顧忌。
反之,就是在他麵前的樣子,不喜歡讓別人看見。
吻持續了好一會,兩人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正常人,很容易擦出火花。
男人發現自己定力是真的很差,這麼輕易就被攻略城池,差點連最後一點自控力都消失了。
也差點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他絕不可以這樣。
男人突然推開女人,努力平複激動不已的心跳,以及已經紊亂的氣息。
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推開,秦舒感覺男人失憶後,還是有顧忌的。
她剛才差點就可以……
過了好一會,男人一時間難以平複身體的裏躁動,抬眸看向黑暗裏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大步往外走。
秦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隻能被迫的跟上他的步伐。
等走出房間,來到大門口,秦舒被男人推出來,就聽見男人說:“有病趕緊回家吃藥,別在我這裏發瘋。”
話音未落,門被大力關上,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更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男人關上門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隻是越抗拒,越叫囂的厲害,他就回到房間裏,已經洗過一次澡的他,再次走進浴室裏又洗了一遍,用的是冷水。
屋外,寒風呼呼作響。
秦舒看著緊閉的大門,無奈的歎了口氣,明明已經動/情了,他還能推開。
什麼時候定力變得這麼好?
以前定力要是有這麼好,她至於睡到日上三竿?
秦舒心裏雖然吐槽,剛才還差點就成功了,但她也沒氣餒。
雖然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但傅廷煜不一樣,他不會隨便對一個女人動情。
這點她深信不疑。
雖然今晚沒能留下來,但還是有收獲的,所以她沒在糾結男人把她扔出來的事。
次日一早,天未亮。
秦舒起了一個大早,跟著村長長媳去街上賣東西。
村長長媳是一個熱心腸,還是一個十分會孝順公婆的好媳婦,也很善於交際。
路上,村長長媳突然提起一件事。
“秦小姐,昨天村裏有人打聽你,問你沒有對家,昨晚有點晚了,我忙著就忘問,這會才想起來。”
秦舒笑著回道:“我已經結婚了。”
村長長媳有些驚訝了打量著秦舒:“你看著挺年輕的啊,都已經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