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心裏雖然這樣,知道他失憶不知道,不能這樣說。
“我明天可能要離開這裏,有重要的事去做,我想讓你跟著我一起走。”
男人喝茶的動作一頓,然後繼續喝茶像是並不在意。
男人淡定的反應讓秦舒心裏有點不好受,她安慰自己,他這樣完全是因為不記得,她和他相處時間太短了。
男人嗓音沉了幾分:“我說過,不會離開這裏。”
她不死心的又問:“你真的,不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男人移開水杯,抬著下巴看她:“一句話,你要問幾遍,你若要走,我又不攔著。”
秦舒聞言,急切的解釋:“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不可能會一直留在這裏,你先跟我去苗都,然後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不走,更不會跟著你回家。你不想留下來,就趕緊滾。”
男人用力放下水杯,碰到木製桌麵時發出“砰”的一聲響,然後站起身,大步走進房間。
秦舒反應過來時,跑過去想攔住他,結果晚了一步,門被用力關上,震的屋子都在晃。
她嚐試著去推門,卻沒推開,發現門從裏麵反鎖了。
男人這舉動很明顯是生氣了。
她剛才說錯話了?
還是話說重了?
秦舒仔細回想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或是說重了。
她抬手敲了敲門,“煜寶寶,你開一下門。”
等了好一會,都不見男人來開門。
她隻好回到村長家,讓夜落準備後天一早去苗新。
她準備再花一天時間來舒服男人,跟她一起走。
秦舒躺在床上,因為擔心男人不願意跟她走而睡不著。
還有一方麵就是君黎,他的病情拖不得。
這一夜注定睡不好。
男人坐在沙發上抽了數十根煙,心裏越發的煩躁,暼了一眼緊閉的門,他以為那個瘋女人不會這麼容易妥協。
沒想到敲了幾下門,就走了。
他滅了煙頭,走到床邊一頭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睜著眼睛,看著漆黑的房間。
夜靜悄悄的,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要去苗都,以後就沒人來煩他了,正好。
男人翻了一個身,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能聞見被褥上還殘留著屬於女人的氣息,帶著若有若無的甜香,讓他更加心煩意亂。
原本睡眠就不好的他,到淩晨四點才漸漸有了睡意。
次日一早
男人有早起的習慣,隻是因為昨晚沒睡好,比平時起來晚了一個小時。
他起床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然後去洗漱。
然後就開始準備早餐。
秦舒昨晚也沒睡好,坐在桌前喝茶醒神。
夜落抱著霸總走進來,看見坐在桌前的秦舒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因為四爺的事煩心。
他抬走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來,將霸總放在腿上,任由它繼續睡覺。
“少夫人,要不我們把四爺敲暈了帶走?”夜落提議道。
秦舒挑眉看向夜落,忍不住笑出來:“你敢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