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黑衣青年重新出現在了山頂。
看到他的身影,虞輕舞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這麼快就問好了嗎?
她的臉上再次浮現笑容,客氣問道:“敢問可否有丹師願意幫我們煉丹?”
“宗門的丹師都有要務在身,暫時抽不開身來。”黑衣青年冷著臉說道。
虞輕舞神色愕然,他不是都已經收了自己兩百萬了嗎?
“我們從九川許家而來,路途遙遠,還請看在這份誠意上幫我們多問幾個人。”虞輕舞無比客氣道。
“來這裏求丹的,哪個不是誠意滿滿,路途遙遠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和我丹心宮有什麼關係?”黑衣青年不屑道。
虞輕舞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努力擠出笑容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黑衣青年看了一眼山腳下的舊房子,淡淡道:“你們可以在那裏候著,什麼時候宗門的丹師有空了,自會通知你們。”
虞輕舞看了一眼山腳下的舊房子,一臉難色。
她在山清縣的時候,因為不習慣和別人住在一起,甚至要把整個酒店包下來,而現在,黑衣青年竟然讓她住在山腳下的舊房子裏。
那些舊房子一看就是很多年以前的,衛生條件之類的幾乎不用想,她什麼時候住過這種地方。
“這位丹師大人,我是九川大宗師楚誌昂的弟子,可否看在尊師的麵子上,讓我們在裏麵等候?”這時,陳立明站出來客氣說道。
聞言,虞輕舞眼前一亮,有陳立明在,或許他們有機會到丹心宮內等待。
“九品大宗師楚誌昂?”黑衣青年皺眉問道。
“正是!”陳立明點頭,臉上出現一抹傲意。
師從九品大宗師,這是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一件事。
“九品大宗師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丹心宮講條件!”黑衣青年冷笑一聲,臉上出現了怒意。
聞言,一旁的虞毅頓時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怒道:“我們千裏迢迢來這裏是求藥的,不是為了被你羞辱的!”
黑衣青年看向虞毅,神色徹底冷了下來。
“虞毅你幹什麼?”見狀,虞輕舞趕忙訓斥道。
說完,她轉身看向麵露笑容看向黑衣青年道:“這位丹師大人,我弟他年紀小,他的話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虞毅,還不趕快向丹師大人道歉!”說完,她立即冷臉看向虞毅道。
“不必了,你們一個月後再來吧,這一個月內,不可能有丹師為你們煉丹的。”黑衣青年擺手淡淡道。
話音落下,虞輕舞頓時麵露怒色。
“虞毅,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丹心宮的丹師大人那是我們能得罪的嗎?立即向丹師大人道歉,聽到了沒有!”她氣憤說道。
這已經不是求丹的問題了,丹心宮位於九川和江東的交界處,對九川也有相當大的影響力,若是得罪了丹心宮弟子,對虞家絕對沒什麼好處。
虞毅攥緊拳頭,緊緊盯著黑衣青年。
他不是不能道歉,他是無法接受這樣無緣無故向別人道歉。
他們備足了誠意來此,若是對手沒收錢也就罷了,收了錢以後卻這般態度,實在是說不過去。
“宗門是否賜予求丹之人丹藥,什麼時候由你這個小小的外門弟子來決定了?”就在這時,景雪蘭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