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抽出領帶,笑看著傅廷煜,“先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說謊。”
領帶這玩意,在床上她見過男人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特別眼熟。
剛才拿西裝外套時順手就拿了起來。
傅廷煜一眼就認出女孩手裏的領帶,是他今天係的那條,看著她拿著領帶爬上床,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寶兒,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是陌承栩那混蛋讓女人來陪酒,我讓她滾開的時候,酒水不小心灑在身上的,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香水味,怕身上沾染到香水味,所以就進來洗澡換衣服,時岩已經去買新的衣服,我可以發誓,句句屬實。”
男人嘴上解釋著,卻沒敢動,怕她更生氣。
秦舒沒理會他的解釋,而是用領帶將他的眼睛給蒙起來,打了一個死結。
領帶蒙上來後,眼前漆黑一片,看不見女孩的臉,讓他有一丟丟不滿:“寶兒是想玩點新花樣嗎?”
“待會你就知道了。”秦舒側頭看向一旁的桌子,包廂裏設了休息室的用途,不用說她也知道。
她拉開抽屜,如她所料般裏麵有不少輔助性道具。
她挑了紅色的繩子,將男人的手綁起來,再和床頭綁在一起,動作利落幹脆,沒有一絲猶豫。
在秦舒做出這些舉動時,男人沒敢掙紮,“寶兒,你這是,想做什麼?”
綁完後,秦舒一手撐著床,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剛才接電話的女人是誰?”
男人被問的有點懵:“什麼電話?什麼女人?”
秦舒好意提醒:“自稱天上人間頭牌的女人。”
男人如此聰明,隻是聽了女孩幾句話,就猜到了大致情況,因為那個什麼天上人間的頭牌就是陌承栩找來的,TMD就是一個坑兄弟的禍害。
他皺著眉,表示不悅:“我洗澡的時候,她接了我的電話?”
“那我就不知道了,通話記錄已經刪除了。”秦舒的注意力已經被身下的某樣東西給吸引了,回答的有些敷衍。
男人眉峰依舊是皺著的,說明他非常生氣,因為那個女人居然趁著他洗澡的功夫,不僅拿他的手機還偷接他的電話。
陌承栩就是靠不住的貨。
隻是,此時男人已經無法思考了。
因為秦舒把上次男人用在她身上的招數,加倍的奉還給他。
無論男人怎麼說,要求她解開繩子。
秦舒就是不理會。
等撩夠了,拍拍手走人。
臨走前還不忘說:“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半夜還在酒吧玩。”
然後,一甩頭發,瀟灑走出去。
“寶兒,快幫我解開。”
男人話音剛落,門被“啪”的一聲,關起來。
房間裏徹底安靜下來。
男人喘著氣,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感覺有點口幹舌燥,他舔了舔唇。
對於女孩剛才做的事,又有點無奈。
他摸了摸繩子的材質,以他現在的實力,掙開不算難事。
剛才女孩在的時候,他沒有掙開,是因為看見她玩的那麼嗨,沒好意思打擾她的興致。
其實,秦舒就是知道男人不會掙開,所以才故意這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