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
白裙少女目帶好奇,探頭一看,輕輕念道。
“太白兄,如此說來,你是承認寫詩,不如崔顥?”白衣少年,隨口問道。
“黃鶴樓自三國以來,仙人傳說無數,名人佳句亦是無數。”
李白,大笑說道:“崔顥的黃鶴樓一出,恐怕縱觀我大唐一朝,恐怕再無一人,在七言絕句上的造詣,能夠超越他。”
“不過,那又如何?”
“先生,你不是曾說,在這天上,有叫白玉京的仙人之城,可否帶我去一觀?”
聲音落下,白衣少年,頓時搖頭:“太白兄,你可別告訴我,你準備參觀白玉京之後,也寫一首詩詞,用來對抗黃鶴樓?”
“知我者,先生也。”李白點點頭,眼中滿是豪情:“同樣是寫仙人,他崔顥寫黃鶴樓,那我李白就寫——白!玉!京!”
那一夜,李白金樽對月,和白衣少年對飲。
隻不過,李白飲是的酒,而白衣少年卻在喝茶。
整個過程之中,那少女白裙勝雪,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伺候。
如此,一夜,彈指而過。
第二天一早,白衣少年帶著李白,去了江夏白玉京。
不久以後,李白一首“天上白玉京,五城十二樓,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此詩一出,震古爍今,流傳千古,名頭之盛,並不遜色崔顥的黃鶴樓。
無人注意到的是,黃鶴樓之中,那白裙勝雪的少女。
那夜之後,她得了一種,天下無人,能救的怪病。
病名——相思!
歲月流傳,如此,又過了數年。
依舊是大唐,但歲月卻從貞觀之世,踏入了開元盛世。
那一天,西湖,斷橋旁。
那少年白衣勝雪,和一個青衣少女,擦肩而過。
而後,少年腰間的錢袋,不翼而飛。
至此,少年和青衣少女,一段糾纏不清的千年情緣,從此拉開了序幕
那青衣少女,叫做——公孫青兒!
同一日,掉錢之後,在西湖邊,一個煮粥的白裙少女,贈給落魄的少年一碗粥。
那一世,少年封印記憶,忘掉了自己紫陽仙帝的尊貴身份,化名江玉郎。
那一日,那個白裙飄飄的少女,老是覺得眼前的失白衣少年,和自己有某種奇特的聯係。
如此,一晃經年
那個叫江玉郎的翩翩公子哥,以及那個叫公孫青兒的俠女。
還有那個,在西湖斷橋邊,擺攤買粥的白裙少女
往事如風,一晃千年。
這錢塘江的水,越來越大了。
白素亭亭玉立,呆呆站在江心畫舫的船頭,已經記起了一切。
“白素小姐,三生之前,你——可是我?”
江心,葉秋踏浪而立,就這樣靜靜的微笑。
這笑容之中,有柔和,也有憐惜,以及欣賞。
唯獨沒有——情緣!
“先生,三生之前,你可識我?”
刹那間,這句白素說過多次的話,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原來,我和葉先生之間,從唐初貞觀之治,再到武後臨朝,再到開元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