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並不否認,葉秋在打掃衛生方麵,有一定自己的理解。
但對於這件事,桑夫子居然如此賞識,甚至就連“先生”的尊稱,都叫了出來。
試問,白如雪,如何不鬱悶?
尤其是!
一想到幾天前,在聽雨樓,和小女孩的打賭,白如雪越發的鬱悶。
“大師姐,莫非你生病了,為何臉頰滾燙?”許肅,試探問道。
“我……沒事。”
強壓心中憤怒,白如雪,冷冷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反正不是我。”
說完,白如雪蓮步輕移,轉身而去。
“我怎麼感覺,大師姐好像,生氣了?”許肅,頓時一呆。
“這七日,如雪雖沒監考,卻要維持書院運轉,可謂是百事纏身。”
桑夫子,苦笑說道:“這丫頭有些脾氣,倒也是正常,無需介懷。”
說話之間,卻見一個青衣小奴,步履匆匆,似乎要出門。
“二師兄,那不是你的書童嗎?你不是讓他回鄉,過完年再回來嗎?”
許肅,有些好奇:“怎麼,他還在書院?”
“小徐,你過來!”徐淩一,一聲喝斥。
聞言,那青衣小奴,停下腳步,卻沒過來:“公子,我剛收拾完畢,正急著返鄉,就不過來了,告辭。”
聲音說完,青衣小奴,一溜煙小跑,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徐跟隨我多年,平日裏,對我畢恭畢敬,從未失過禮數。”
徐淩一,頓時皺眉:“夫子,我覺得此事蹊蹺,我跟去看看。”
“反正閑來也是無事,走。”桑夫子也來了興趣,率先踏出書房。
……
眾人都是強者,就連許肅也今非昔比,並非弱者。
所以!
哪怕被人跟蹤了,那青衣小奴,卻一無所知。
……
一行人跟在後方,卻見那青衣小奴,一路走,一路王後看,一幅鬼鬼祟祟的樣子。
甚至!
這青衣小奴,離開城北書院之後,還不斷繞圈,仿佛怕人跟蹤。
這一幕,看的許肅,頓時皺眉:“小徐,莫非是偷了東西,準備跑路?”
“小徐跟隨我多年,他品德還算不錯,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徐淩一,搖搖頭:“莫非他做了什麼錯事,怕我知道?”
無法理解!
一行人,繼續前行,各懷心思。
……
卻見那青衣小奴,繞了很多的路,最終離開了儒城。
一直走到儒城很遠,大概三十裏外的神山,青衣小奴的腳步,這才漸漸放緩。
“有點意思。”桑夫子的眼中,漸漸泛起寒芒。
書院後山二先生的書童,卻在童生試剛結束之時,行色匆匆,跑到這深山老林。
若此人是做好事,誰人相信?
桑夫子這一行人,是提前離開考場,若是按照正常時間回歸,是看不到青衣小奴的。
所以!
就連桑夫子,都感覺小徐,恐怕做錯了事情。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眾人,感覺到了疑惑。
卻原來!
當青衣小奴,走到一處山穀,的入口之時。
兩個衣衫襤褸,手握竹棍的乞丐,忽然攔住了青衣小奴。
“天玄地黃,孔孟之道,傳千古!”青衣小奴,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