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問您尊姓大名,家住何方,家裏可有妻事?”望著葉秋的背影,青衣老婦,大聲說道。
“相逢本是成相識。”風中,葉秋的淡然聲音,隨風滾滾而來。
聲音漸行漸遠,最終消失不見。
“相逢本是成相識?”
反複咀嚼這句話,一時之間,在青衣老婦的眼中,滿是灼熱的光芒。
……
葉秋三人,繼續前行。
“公子,剛才那個大媽,好像很有學識的樣子,你怎麼直接就走了?”蘇婉兒,有些好奇。
“路見不平,本就當拔刀相助,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何須介懷?”葉秋,淡淡說道。
“公孫先生,您字字珠璣,可謂是出口成章,學生佩服。”陸大友,目帶敬畏。
本來,陸大友對葉秋,雖在口中稱“先生”。
但在他的心中,卻將葉秋,當成了“師兄”。
畢竟!
想要成為一個,讓人尊敬的教習,至少也需要秀才文位。
葉秋似然神秘,但說到底,依舊是個白丁,尚無任何文位加身。
就算今日科考放榜,葉秋能成為童生,但那距離秀才,依舊很遙遠。
但在目睹葉秋,那高深的武功,救人的俠義,以及出口成章的妙語之後。
陸大友頓時明白,以葉秋的水平,是完全有資格,成為書院的教習。
故而!
從此刻起,二人雖是年紀相仿,但陸大友對葉秋,卻已經是心悅誠服。
“陸師兄,你無需如此,那我一起科考,那便是‘同年。”
葉秋,淡淡說道:“若你覺得不防備,叫我一聲師兄,那也是可以的。”
“這……”聞言,陸大友一呆,眼中滿是震動。
雖說,城北書院的氛圍,講究一視同仁,學風還算濃鬱。
但事實上,儒界嚴格的等級製度,注定就算是桑夫子,也是有上位者的榮耀感。
但眼前的葉秋,卻非常謙和,根本不裝逼,非常的親民。
“這才是,真正的,平等啊。”
刹那間,在陸大友的心中,滿是各種感概:“先生今日,對我以國士之禮。”
“他日,若有需要的話,我陸大友,願為先生,報之以國士之禮!”
這一刻,就算葉秋,讓陸大友去死,他也不會皺眉一下。
……
說話之間,卻見前方,一座三層小閣樓,出現在眾人麵前。
“這裏是儒界的核心區域,可謂是寸土寸金,四周都是高樓大廈。”
蘇婉兒,有些疑惑:“怎麼在眾多高樓的中央,卻還有那麼大的空地?”
眼前這小閣樓,修的很有特色,位於空地的中間。
說是空地,其實,也不盡然。
在小閣樓的四周,鳥語花香,滿是各種奇花異草。
讓人感覺,仿佛自己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城市公園。
“婉兒姑娘,你有所不知,這一片大區域的地皮,早在多年前,就被藍樓的老板馬夫人,天價給收購下來。”
陸大友,解釋說道:“當時,這一片區域,還並非核心城區,低價還不算太貴。”
“那……藍樓,是哪裏呢?”蘇婉兒,好奇問道。
“前方的三層小閣樓,就是——藍樓。”葉秋,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