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本官問你,胡漢珊,他人呢?”夏大儒,一聲喝斥。
“大人,老夫因為臥病,臨時讓賤內,卻找了個先生,暫時替我閱卷。”
老胡,虛弱說道:“她出門沒幾分鍾,就帶了一個先生回來。”
“我當時,隨口問了幾句,發現此人不俗,就臨時聘請他,代替我閱卷!”
胡鬧!
桑夫子,勃然大怒:“你是閱卷的考官,豈能讓他人代勞?”
“胡夫人,到!”一聲唱禮聲,忽然響起。
聲音落下,一個中年美婦,急匆匆的,踏入房間。
“胡夫人,你來的正好,請問胡漢珊,如今人在何方?”桑夫子,語氣急促。
“胡漢珊此人,是我剛出門,臨時遇到的,我也不認識。”
胡夫人,苦笑說道:“他就一個臨時工,隻是幫老胡,暫時代工一天,我豈能認識?”
什麼!
轟隆!
聲音落下,桑夫子的臉色,瞬間就綠了:“臨……臨時工?”
老夫等了大半天,褲兒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怒!
這一刻,在桑夫子的心中,頓時怒火沸騰,有種殺人的衝動。
但桑夫子也明白,老胡夫妻二人,也是被人給坑了,倒也不能責怪他們。
“如此看來,丟失的試卷,就是公孫秋的策論。”
夏大儒,說道:“桑兄,反正都是白卷,丟了就丟了,那胡漢珊,我會派人去找,絕對嚴懲!”
哼!
桑夫子,一腳踹向桌子。
黑著一張臉,暴怒而去。
……
桑夫子在別人麵前,一直都是慈祥長者,
但這一次,桑夫子卻大發雷霆,儀態全無,含怒離開。
這一幕,看的眾大儒,麵麵相覷,都有些愕然。
“那公孫秋,莫非是桑夫子的私生子?”城東大儒,惡意想到。
“無論是誰,公孫秋都是垃圾,上不了台麵的粗坯罷了。”城西大儒,不屑冷笑。
“公孫秋,就你一個小垃圾,還想和本官叫板?你活該!”輕撫白須,夏大儒臉上的笑容,如花兒般璀璨。
壓根不會有人知道,所謂的胡漢珊,是夏大儒暗中派遣的。
夏大儒用墨水,汙濁了葉秋的試卷,又讓胡漢珊人間蒸發。
如此一來,整個計劃毫無破綻,可謂是滴水不漏,壓根不怕人追查。
葉秋五張試卷,四張都是白卷,最後一張被墨色汙濁,還被胡漢珊扔了。
試問,葉秋,如何崛起?
……
“夏兄,放榜在即,桑夫子又走了,你看這公孫秋,成績為何?”城東大儒,試探問道。
“這還需要說?”夏大儒,目帶怨毒:“而且……”
嗡!
當夏大儒,說出這句之後,其他兩名大儒,無不震動。
……
儒城,藍樓。
葉秋和蘇蘇婉兒,坐在一桌喝酒,靜靜等待著,放榜的時刻。
忽然間!
高台上的舞女,都停止了跳舞,紛紛退到了,屏風的後麵。
“看樣子,寧大家,要登台了。”隔壁那一桌,陸大友端起酒杯,頓時目帶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