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姐剛才說過，大河神麾下四大神使，八小神使，如今是剩下三大神使，以及六個小神使。”
“從各種跡象來看，曹秋定是神使之一，就是不知道，他就究竟是兩個小神使之一，還是坐鎮兩國的大神使。”
撚了撚白須，老者也不禁困惑。
“李長青修煉了五百年，那也不過是小神使，曹秋不過修道百年，他豈能比李長青更強？”
“道友此話就不對了，李長青的天賦，又豈能和曹秋相比？”
“曹秋論劍道的天賦，十倍於李長青，他雖隻修道百年，成就卻遠超李長青！”
“但曹秋也不可能是大神使啊，你們可別忘了，李長青在八大小神使之中，排名是最末罷了。”
議論聲中，無人發現的是，在二樓的扶手處，風姐正妖嬈而立。
雖距離底樓大廳中的眾人不遠，但因為禁製的存在， 根本無人能看到風姐。
而風姐是退後一步站立，在她的身前，還站著一個頭戴麵具的強者。
這強者一身寬大儒服，頭發高高束起，是古時候“名士”的標準打扮。
但他究竟是男還是女，是老還是幼，哪怕是跟隨多年，風姐依舊不知道。
甚至連此人的實力如何，風姐有人不知道。
但風姐卻知道，麵具人多年前，將她從街頭撿回來，並撫養成人。
而當風姐幫此人執掌情報之後，她更是能感覺到，此人是何等深不可測。
四國無論如何風雲變化，此人都巍峨不動，仿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乾坤如袖，錦衣夜行！
此人雖從不出現在人間，但四國之內，卻人不知道他的額赫赫大名。
此人，便是——百曉生！
一個傳承了千年的名字，無論時代如何更迭，百曉生卻依舊在。
至於當代的百曉生，究竟是第幾代，除了他本人之外，恐怕根本無人知道。
百曉生隱藏於暗中，從不介入列國紛爭，隻坐那坐山觀虎鬥之人。
可這一次，百曉生卻打破慣例，將一些原本應該隱藏暗中的秘密，直接擺在了台麵上。
難道百曉生這次，是準備打破慣例，公開支持某一方了嗎？
那這一方，究竟是哪一國？
一時間，風姐有些好奇。
“你是不是在想，我本應該支持神廟，但似乎卻不是，卻又想不明白？”
似乎知道風姐心中所想，百曉生負手而立，也不回頭，淡淡說道。
“樓主，賤婢不敢。”風姐慌忙跪地，不斷磕頭。
百曉樓戒備森嚴，製度極為殘酷，麾下有無數的諜人，滲透到各國的方方麵麵。
百曉生執一樓生死，他若是一句話，那風姐就會飛灰湮滅。
試問風姐，如何不懼？
“不用如此，你也跟隨我多年，有些秘密，告訴你也無妨。”
百曉生微微一笑：“可知我百曉樓，一千年前踏入大河平原之後，為何兩百年內遷徙了三次？”
“賤婢不敢知。”風姐瑟瑟發抖，俏臉瞬間一片蒼白。
其實她是想知道答案的。
但她不敢知！
因為一旦知道百曉樓的千年秘密，那她恐怕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