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媽!”
一句經典的國罵,從灼熱特使的嘴裏,脫口而出。
聲若雷霆,震懾蒼穹。
伴隨著這滔天的怒吼,一股巨大的風暴,瞬間在江麵掀起。
轟!轟!轟隆!一道道水浪衝天而起,化為巨大龍卷風。
灼熱特使手握令牌,直接踏浪而行,飛快衝向漁船。
他怒了!連續幾次被人當猴子耍,就算泥人都會有幾分火,更何況是人?
灼熱特使將對女帝的怒火,都化為了力量。
他一定要弄死老漁人!“如此暴躁的脾氣,真不走到灼熱文府,怎麼會讓你當特使?”
麵對氣勢洶洶的灼日特使,老漁人一臉淡定。
甚至目帶嘲諷。
灼日特使,怒不可遏。
他催動文氣,一巴掌拍碎漁船。
老漁人化為碎末,漫天飛舞。
卻並無血跡出現。
有的,隻是隨風飄揚在水麵的木屑。
“稻草人?”
“這老頭是個傀儡?”
“果然,老夫是被人算計了!”
吼!灼日特使,悲憤交加。
能瞞天過海,用傀儡人來戲弄他,這人肯定不簡單。
更詭異的是,此人居然有神通,將令牌給傳送離開。
“老夫不管你是何人,隻要你敢去灼日文府,老夫早晚弄死你!”
吼!轟隆隆!漫天水浪‘爆’炸開來,化為百米氣浪。
灼日特使的瘋狂怒吼,響徹方圓千裏。
就算是大河平原這邊的對岸,依舊清晰可聞。
而此刻,對岸。
岸邊。
一輛馬車,停在一旁。
江水滔滔。
一個威嚴的黑袍老者,正負手而立。
他靜靜的望向江麵。
嘩啦!一陣波浪隨風而來,卷起一塊令牌,被老者輕飄飄的握在手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然不費功夫。”
“有了此不記名令牌,老夫加入灼日文府,任誰也想不出老夫底蘊。”
撚了撚白須,老者眼中滿是得意。
“女帝,要不了多久,你我便能在灼日文府彙聚。”
“無論你化身為誰,老夫定然將你揪出來!”
老者眼中,滿是淩厲。
他踏入馬車。
駕!這馬車竟無人駕駛,直接絕塵而去。
另一邊,大河中央。
灼日特使正在怒吼,忽然嘯聲戛然而止。
一股磅礴而恐怖的威壓,自大河的河底,迅速的奔騰而上。
“壞了!”
“老夫催動文氣,驚擾了此地的水獸!”
“逃!”
灼日特使也不廢話,撒腿就跑。
在修為被禁錮,隻能靠令牌,又是水麵的情況下。
老道十成的力量,根本發揮不出一成功力。
逃走,才是唯一選擇!……發生在水墨巨城外的一切,葉秋並不知曉。
就算知曉,也不會在意。
此刻,城主府。
大門口。
舉目四望,人頭湧動。
200萬百姓密密麻麻,排列成巨大方陣。
都敬畏的望向葉秋。
一個個眼神之中,滿是狂熱和期待。
曹蠻站在葉秋的身前,拿著一份演講稿,正激動的說著什麼。
百姓們不斷怒吼。
一個個激動不已。
“姐夫真厲害啊,讓凍土關的80萬臣民,將水墨巨城給占了。”
“而水墨巨城的200萬百姓,十萬讀書人,都要跟著姐夫去下一個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