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哥望過去的時候,見到那個刀疤臉,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頗為強壯,但是一看穿著就知道,不過就是一個幹苦力活的農民工罷了。
至於旁邊的那個麼,一個小小的保安而已。就這兩個土老帽,惹不起?小飛哥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一個農民工,一個小保安,有什麼惹不起的?就這種人,王老板你放心,不出三分鍾,保證向你跪地求饒。”
看著眼前這個對徐曉峰和阿龍不屑一顧的小飛哥,王友山知道,這位小飛哥是跟自己一樣,犯了以貌取人的大忌了。
眼前這兩個看上去穿著打扮十分普通的家夥,卻是兩個真正的土豪啊,而且還是那種一擲千金的土豪,這種人,一看就知道,身份背景絕對不會簡單的,哪是他們這群街頭小混混能夠惹得起的?
就在王友山急的腦門上冷汗直冒的時候,那群小混混們手中揮舞的鋼管,也已經掄到了阿龍的頭頂。
千鈞一發之際,阿龍霍然起身,一把掄起麵前的那張長方形木桌,猛地拍向眼前的這群混混們。
嘭……
那張長桌帶著呼嘯的風聲,一瞬間就將這一群小混混們拍得差點飛了出去。
一時間木屑橫飛,哀嚎連連。
“先打那邊那個!”阿龍的凶悍,讓這群混混心裏有些發毛,畢竟接近兩米高的塊頭擺在這的,誰都不想挨上一拳。
於是反應快的,立刻就找到了軟柿子……
有三個混混從圍攻阿龍的人群中撤了出來,一腳踢飛眼前擋路的桌椅,掄著鋼管,撲向徐曉峰。
“我靠,覺得我好欺負一點是麼?”徐曉峰多少有些無語,起身的同時,右腳順勢勾住自己所坐的那張木凳,然後一挑,那張木凳就飛了出去,正中衝在最前麵的那一個混混麵門。
“呃啊……”那混混一聲慘叫,整個人被砸得倒飛出去,門牙都被磕斷了兩顆。
與此同時,徐曉峰動作不停,麵對迎麵劈來的鋼管,身形一錯而過,反手扣住這人的手腕子。
哢嚓……
肘關節脫臼……
“呃啊……我的手啊……”這人被痛的滿地打滾。
最後一人,看到自己的兩個同伴,在一秒鍾不到的功夫,一個被打得滿臉是血,一個被卸掉了肘關節,頓時心頭一跳,手中的動作也是跟著遲疑了一下。
隻不過他遲疑了,徐曉峰可不遲疑,側身一個鞭腿甩在了他的腦袋瓜子上,頓時眼前一黑,下一刻就已經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騰雲駕霧起來……
嘩啦……
落在一張餐桌上,瞬間將這張餐桌都砸得粉碎,人也自然是摔得七葷八素,再也站不起來了。
“臥槽……好……好厲害,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一切實在來得太快,快到所有人都隻是感覺眼前一花,七八個混混們就全部都被徐曉峰和阿龍給一一放到。
短暫的愣了一下神,小飛哥已經當機立斷的調頭閃人。
以他小飛哥多年街頭鬥毆的經驗來看,眼前這兩個人,明顯是打架的老手了,而且應該還是練過家子的,所以出手才能如此的迅捷,以寡敵眾都能大殺四方。
不過他閃人可不是打算就這麼算了的,他是想要跑到外麵安全一點的地方去打電話求援,“艸,連長毛哥的人都敢動,真他媽的是活膩歪了。”
他一邊往餐館外而去,一邊掏出電話……
隻不過,他的前腳才剛剛邁出餐館的大門,後腳還沒有來得及抬起來的時候,一張木凳已經飛了過來……
嘭……
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腦勺上,十分幹脆的把他砸得暈死了過去。
前後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整個餐館裏已經變得一片狼藉,桌子板凳幾乎再也找不到一個好的了。
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店老板王友山實在是欲哭無淚。要是換成以往,自己的餐館被人砸成這樣,他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
反正有長毛哥罩著,誰要敢砸他的店子,絕壁可以敲詐得那人傾家蕩產。但是現在,王友山實在沒有一點把握,能夠從徐曉峰和阿龍的身上勒索出多少錢來。
雖然這兩人都是一擲千金的土豪……
其實一般的街頭鬥毆這種事,大多都隻是咋呼幾聲,就算動手,也都是十分有分寸的。畢竟這年頭,真正的亡命徒還是不多的。
混社會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誰吃飽了撐的,一出手就要人命?最多就是見點血,把對方打得沒脾氣了,開口求饒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