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人被抓住了?”戴著麵具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竹簡,歎道:“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用的狗居然用一次就廢了。”
“主子饒命…”聞言黑衣男子臉色巨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又沒說你什麼,你這麼緊張幹嘛?”戴麵具的男子懶洋洋的靠在太師椅上,聲音平淡的說道:“到哪裏去找這麼好的狗?”
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不過聽在黑衣男子耳中卻猶如地獄裏催命似的閻羅。
“稟告主子,荊楚項家的項羽身材高大,力大無窮。”
“哦!是嘛!”麵具男子皺眉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黑衣男子望去,藏在麵具之後的眸中閃過一絲沮喪喃喃自語:“那確實可以成為一條好狗,隻不過項家的人可沒有那麼好抓。”
“屬下願意替主子效力。”黑衣男子忙不迭地表忠心。
“你還是算了吧……就你這個身手怎麼可能從項家人手裏將那個項羽抓來,項家雖然落了幕,但忠心的死士可是不少。”麵具男子皺眉深思,黑衣男子跪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
“巫大哥,你怎麼樣了?”聽到巫知謙的那聲細微的喘息聲,管易忙停下手中的動作,關切地問道。
“別分神,這種時候,半點分神都極有可能會取了手下這人的性命。”蘇太醫的聲音響在管易的耳側,管易忙收斂心思,穩了穩神繼續給巫知謙施針。
“千瓔,千瓔,接下去紮哪裏?”紮完了天庭穴,管易又問。
隻是好半天都聽不到姬千瓔的回應,管易不由的急了。
蘇太醫在一旁納悶的看著管易那紮的亂七八糟的銀針,心裏嘀咕道:這丫頭還真邪門,這樣亂糟糟的穴位,亂糟糟的針法,還有一個啥也不懂的人施針,這藥人臉上的烏黑之色居然淡去不少。
正思量間,巫知謙突然“嘔”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管易見了,忙驚喜的叫道:“巫大哥。”
巫知謙緩緩地睜開眼睛,直愣愣地看著管易的臉,眼睛裏閃過一絲亮光:“管兄弟,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是我,是我,巫大哥是我。”管易眼含熱淚,激動不已,巫大哥終於醒過來了。
“但我怎麼會在這裏?”巫知謙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紮滿的銀針,再看看自己黑紫黑紫的手掌,這不是夢,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眼中揮之不去的悲戚。
“巫大哥,你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管易看到了巫知謙眼中的悲戚。
巫知謙搖搖頭,“不記得,我隻記得自己好像在一個山洞裏被泡在一個池子裏。”巫知謙皺著眉頭思起之前的事,好像想起了什麼事,臉色突然大變,掙紮著往後退去:“管兄弟,你別靠近我,我身上有劇毒。”
“你身上的毒對管兄弟沒有用,其他碰過你的人都在那邊躺著,就他沒事兒。”蘇太醫圍著巫知謙轉了轉,嘖嘖讚道,“這毒還真被這小丫頭解了不少,雖然還有些餘毒,但已經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