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刻靜靜地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一股腦的浮現在眼前,而且眼睛還不由自主的往那處看去。
姬千瓔吞了吞口水,該死的師兄,又開始色誘了。
“師妹,孤疼。”扶蘇看著姬千瓔這想看又不敢看,還暗自吞口水的可愛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小丫頭真可愛!
姬千瓔哆哆嗦嗦的替扶蘇解開包紮的布巾,她已經很小心,但是手還是不小心的碰到了扶蘇結實的胸膛,於是那不爭氣的熱血又迅速的衝上了腦門。
瘋了,真的要瘋了……姬千瓔飛快地別開臉。
“師妹,看了還滿意嗎?”扶蘇低著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臉緋紅的如花兒般的姬千瓔笑道。
“滿意你個鬼?”姬千瓔正為自己那些不該有的想法懊惱不已,聽到扶蘇這挑逗意味十足的話,頓時更加心煩氣躁了起來,手上的勁不由的加大了起來。
“啊!”扶蘇慘叫一聲,“師妹,你這是在幹嘛?”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話雖這麼說,但姬千瓔手卻狠狠地在扶蘇後背的傷口上按壓了一下,原本已經結好的痂一下子裂開了,裏麵滲出絲絲鮮血。
“啊!“扶蘇又慘叫了一聲,這丫頭這是想幹嘛?生氣了?
“坐下,你太高了,我不方便。”姬千瓔看著那絲絲滲出來的血,心裏的煩躁才下去一點點。
扶蘇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起頭看著心煩氣躁的姬千瓔,心裏頓時明白了,這丫頭為何會如此的失態,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看來那日的事情在她心底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布巾上的血跡已經幹涸,她小心翼翼的將布巾撕下來,“沒有化膿,接下去可以不用布巾綁著了,不過這幾天都不能洗澡,不然傷口會發炎。”
“不洗澡,臭了怎麼辦?”扶蘇聞了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這清香夾雜著淡淡的藥香,與宮中那些侍女截然不同。
“不是有詩婧嗎?讓詩婧給你擦擦就行了。”姬千瓔處理好傷口,將放在一邊的褻衣扔給扶蘇。
扶蘇接過褻衣,“詩婧上次自領一百軍棍,不出意外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不是還有那麼多侍女嗎?”聽到這話,姬千瓔又煩躁了起來,如果不是上次那意外,她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想起那些旖旎的畫麵,每次想起來心就煩躁的不行。
“沒有,孤從小到大就隻有詩婧這麼一個貼身侍女,其他的女孩子根本沒有機會近孤的身。”扶蘇慢悠悠地穿著褻衣,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姬千瓔那張緋紅如晚霞的俏臉。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姬千瓔裝傻充愣。
“師妹不應該對我負責嗎?”扶蘇輕笑道。
姬千瓔翻了翻白眼:“……”師兄,不,大公子,這就是那個溫潤如玉,愛民如子,深得百姓愛戴的長公子扶蘇嗎?
扶蘇像是看出姬千瓔的心語,他笑了笑:“孤這麼多年,每一天都在做讓父皇滿意,讓母妃放心,讓大母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