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狐媚子,若能為我所用,簡直是如虎添翼!”
“路子太野,恐怕很難收來啊!”
“是人就有弱點!”
“這種人,想轄製她,恐怕很難,弄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
“嗯,需要點耐心!”
————
翠娘這樣分開二人,其實也害怕狐狸姑娘翻臉,但是自家這花魁總是得護著的!
所以自己挺著波濤洶湧擋在紅衣美人前麵。
倒是有些冷場,狐狸姑娘大拇指擦擦唇間留下的香紅,而後放在鼻下聞了一聞。
“哎吆,純顏姑娘,這傻丫頭多有冒犯,您多擔待!”
“嗬!”
狐狸姑娘笑了,帶著些跋扈說道:“這角妓好美的味道!我要了!”
“啊!”
“這……”
別說翠娘愣住了,就是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女流氓也來這套搶花魁的暗活?
老六眯著眼看著那位麵色羞紅,但是此刻卻靦腆如小家碧玉的俏姐兒。
這大紅魚自然也愣住了,沒想到還有得寸進尺的!
翠娘雖說穩得住,但是這女人買女人還是第一次,施了萬福:“純顏姑娘,不瞞您說,我家庚月是賣藝不賣身!”
狐狸姑娘滿不在乎,開口問道:“五萬兩夠不夠?比她身價高幾倍?”
翠娘為難的說道:“這,這不是錢的事!”
“十萬兩!”
老六深吸一口氣。
同樣還有大紅魚。
翠娘心頭一跳,但還是繃住了:“真不是錢的事!”
……
狐狸姑娘沉默了片刻,忽然修長白玉的手一伸。
那立在一邊的“太阿”便如有反應一般飛到了她的手裏。眼睛裏有了怒火,狐狸姑娘說道:“媽媽,今天的事,我給你麵子才不計較,問你要個女人就這麼不給情麵?這樣的角,十萬兩夠買多少個了?”
長劍一提,狐狸姑娘冷森的說道:“既是如此,那就休怪我不講情麵!”
說著長劍一把插在地上,瞪著翠娘,讓這經驗豐富的老鴇子身子都不由的一顫!急忙問道:“純顏姑娘這是何意啊?奴家一直都守規矩?犯了什麼錯嗎?這庚月並非奴家不舍,實在不是奴家能做主的呀!”
“哼!今天這場子是我包的!你私自接活,本姑娘沒有與你一般見識,這會看上個姑娘,你還擋著!媽媽,有句話這麼說來著?“開盤不接出局。”規矩壞了咋辦?”
老六心頭又歎一口氣:“這簡直就是風月場的常客啊!”
仍舊裝傻充愣,翠娘苦瓜臉都拉下來了,就差給跪下了,抖動胸前一片豐滿討好狐狸姑娘,湊近說道:“哎吆,您這什麼話呀,奴家哪敢啊?沒有接私活!天地良心!奴家敢發誓!”
“沒有?”
狐狸姑娘歪歪腦袋用劍指著斜對麵那亮燈的雅間問道:“是你家丫頭忘了吹燈?還是那廚子把最好的酒菜都藏在那自個吃啊?當本姑娘好耍嗎?信不信我把你這玉冠樓拆了!”
翠娘順著劍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老臉更白了,百口莫辯呀。
“這,這,那,不算客人!哎吆,純顏姑娘,您消消氣!庚月,還不給純顏姑娘賠罪!”
這位被稱為庚月的玉冠樓花魁還在剛才的顛情迷離中沒有出來,聽到這話才有了反應,急忙應了一聲,倒杯酒走過來,羞答答的看著剛才強吻自己的俏佳人靦腆的說道:“純顏姑娘,剛才是庚月莽撞了,給您賠罪了,隻是和姑娘開個玩笑,沒想到會鬧這麼大。若是姑娘不棄,庚月陪你喝幾杯?”
“喝幾杯?”狐狸姑娘問道
老六眯著眼看看,怎麼覺得這小子又憋著壞水?
傻傻的花魁美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乖巧的點頭應道:“嗯!來,庚月敬你一杯!”
說著巧手送上玉杯美酒,害羞沫沫,紅衣,紅鞋,紅臉蛋。好一條美味的大紅魚啊!
拿著劍的狐狸姑娘露出一臉讓人難辨的笑意,見到大紅魚過來。劍一放,一把摟住,傲嬌的摸著庚月姑娘羞澀的呷紅臉蛋,接過姑娘手中一杯,一臉壞笑!
翠娘媽媽又有不好的預感了。
“妹妹不好酒,但是想看姐姐喝!?喝嗎?”
能在風月場混的,哪個沒點酒量?
尤其是輸了排麵,不喝能行?
“嗯!”
“嗬嗬!”
欲要接過酒來。
狐狸姑娘又是手腕一擺,壞笑道:“妹妹喂你!”
一雙杏眼眸子微微眯了幾分,像是小家碧玉一般害羞又靦腆,微微點頭應了聲:“嗯。”
剛說完,狐狸姑娘一口把酒灌進自己嘴。
庚月一愣,隨即嘴角一跳,曖昧的說道:“不是給我喝嗎?你怎的喝?好壞呀,騙人家!”
還自傻傻的姑娘沒想到下一刻狐狸姑娘的嘴又上來了!
“這!”
頓時花容失色,沒想到女流氓這麼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