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心中大疑,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
但是很快我就明白過來了,那個要見我們的人並不是真的要和我們見麵,而是通過我左邊牆上的那個投影儀把它的畫麵投影過來,而我也相信,在這間小密室裏麵的某個地方肯定有十分完善的攝像設備把這裏的情形攝影下來傳輸過去。
我在明白這一點後心中不免有點氣憤,感覺渾身的不自在,畢竟剛才被別人監視了一會兒。
投影儀開始是一片空白投影在牆上,畫麵閃爍了一下,然後在牆上出現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人給人一種沉穩的氣質,看人的眼神給人一種壓迫感,我感到這個人肯定不簡單啊,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威懾力。
我向李仁和望了一眼,示意一會由我來應答問題,免得我們兩個人一起答出現差錯漏洞。和好朋友在一起就是有這個好處,隻需要簡單的一個動作,便能使對反明白你的意圖。
這個時候那個畫麵中的中年人說話了,一開口聲音從我身邊的那個桌子一角傳出來,很洪亮:“兩位,我該怎麼稱呼呢?”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開頭,但是我順口答道:“這應該不用我們在自我介紹了吧。”說著,我看看站在一旁的那個帶我們進來的青年,然後目光又回到了投影上麵,我的意思很明顯:剛才帶我進來的那個人一開始就交出了我的名字。既然那個青年就知道了,你又是他的上司,哪有不知道之理?我也有另外一個意思在裏麵,我這樣說也是擺明了我喜歡人與人之間真誠相待,不必隱瞞什麼,也不必拐彎抹角的說話。有什麼事直接說出來就行了。
那中年人在那邊豪放的笑了一聲,毫無做作的成分在內:“嗬嗬,你應該是小雨吧,好,我喜歡像你這樣的性格,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
我在那裏坐著,點點頭,剛才那中年人一笑,根據後來的話語,我感覺此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好強啊,而這個人把話也說明了,我也感覺此人爽快明朗。一開始對他心中就沒什麼敵意,現在心中也生出了一點點好感。就是這一點點好感,導致了今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當然這是後話了。
那中年人頓了一頓,接著說道:“我們一直在追蹤一個犯罪集團,這個犯罪集團在世界各地流竄作案已達三百多起,而現在他們又來到了NC。”
說到這裏我忍不住問道:“犯罪集團?流竄作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這。。。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我完全不知道你所說的事情。”我這樣說的是事實,我確實對他的話不明白。
那中年人換了個坐姿,欠了欠身,眼睛忽然正對著注視著我(這個投影儀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現在那個中年人的一舉一動像是真的發生在我麵前一樣,這個時候我被他看著忽然有點膽怯了,這是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你先不要著急,我往後麵說了之後你應該明白的。”
“我盡量簡單的說完,剛說到了這個犯罪集團,我們在國際上麵代號稱之為\"無酒\",這個名稱不是平白無故的來的,是因為他們這個組織每次的犯罪計劃很嚴密,對成員的要求也很嚴格,堅決禁止喝酒,以免誤事。可能說了這麼多你還是不明白,我可以給你舉一個他們最近一次的一件犯罪記錄,你馬上就會明白的。
“你知道A國的總統飛機出事這件事吧?”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了,前一陣子這個事件是國際上的大事,A國總統出國外訪,卻不幸在飛機剛剛起飛不久後墜落於那附近的山上。這個事件傳出後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因為此時的A國內部剛剛完成統一,而A過總統在這個時候出事無疑又會使內部陷入混亂。這個意外是人盡皆知的事,不知道現在那個中年人說這件事幹什麼。
“A國總統是墜機死亡了,可是那次事件並不是一件意外,而是一件早有預謀的犯罪。”
“啊?”我忽然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
“你想到了啊,”那中年人說道,“那就是他們幹的一件事。”
“可是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麼?”
“A國總統死了對他們能有什麼好處?那是一個小國,裏麵很窮,我想不出那對他們能有什麼利益在裏麵。”
“對這個犯罪團夥來說,A國總統的死活對他們無所謂,但是對H國來說就大不一樣了。”
“H國?”
“對,就是他的鄰國。你可以想一想他們在A國總統死後采取了什麼行動。”
經過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H國的動靜很大,嚴格來說,現在的A國有三分之一已經在H過的統治之下了。那麼這次的事件倒也說得通了。
我想了一想,又說道:“我不明白,既然這是一個這麼厲害的犯罪團夥,我很想幫助你們,可是我卻無能為力,我想不出我能做些什麼。我們在這件事情上麵有什麼關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