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禪口中的“牲畜”,指的難道是三大主體種族之外的其他種族麼?
雖然那些旁門種族的樣子看起來千奇百怪的,但他們都有著最基礎的人族身體,都是兩手兩腳一個腦袋。
不過其他地方倒是有多,比如耳朵啦,尾巴啦,鱗片啦之類的部位。
但無視這些部位的話,那些旁門種族也妥妥的類人種族啊。
沈七夜琢磨一圈之後,覺得自己所看到的所有種族對於自己而言都算不上是“牲畜”。
可為什麼陳禪會這麼認為呢?
“先問個問題啊,你口中的牲畜,指的是哪些?”沈七夜盯著陳禪,而後循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
當看到他的目光所注視的存在後,沈七夜當即一愣。
陳禪看著的,是那位坐在大紅轎子上的低級兔魔。
“如命定之子大人所想,牲畜就是那些。”陳禪眯著眼睛,輕聲地對沈七夜說道。
“牲畜坐上了人才能坐的位置,您不覺得這是一件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麼?”
“抱歉命定之子大人,讓您看笑話了。”陳禪對沈七夜輕聲細語地說道,隨後扭頭看向那低級兔魔。
“我這就去把牲畜扔到它們該呆的地方。”
沈七夜倒抽一口涼氣,哪怕是他也覺得陳禪這話說得太過。
趁著陳禪剛邁開腳步,沈七夜幹脆地一把攔住他。
“別。”沈七夜攔著陳禪的胸口,道:“看在我的麵子上,別去破壞別人的大喜之日。”
陳禪一愣,隨後疑惑地看向沈七夜:“命定之子大人,您難道對這種事情不感到惡心與反感嗎?”
“嘖……”
“我可沒有你這麼嚴重的反應,而且在我看來,這個世界的生靈不都是一樣的麼?”
“都是智慧種族,怎麼可能分得出來牲畜什麼的。”沈七夜搖頭說道。
“這……”陳禪愣了愣,他費解地摩挲起下巴。
良久之後,他抬起頭看向沈七夜:“命定之子大人,您能容忍一頭豬坐上大紅轎子被一位帥氣的小哥迎娶嗎?”
沈七夜眨了眨眼,反應過來之後他不由得咂舌,“你這比喻也太誇張了,人家又不是豬。”
“但在我眼裏,在我所接受的教育之中,低等魔族就是牲畜,就是跟豬一樣的牲畜!”
陳禪冷漠地說道,語氣極其強硬,沒有絲毫回轉的餘地。
“嘖,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兒你那套傳統觀念?”沈七夜嗤笑地說道:“你的那套已經過時了,這裏是大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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