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法問楚浩。心想他可能和呆呆姐幽會去了吧,故而不好意思跟我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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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楚浩後,我就帶著嫂子回到了出租屋。嫂子一臉的倦容,我很是聽話的給她打水洗臉什麼的。
嫂子見我如此客氣,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叫我別這樣,早點睡覺。
我很想告訴她,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她,但我卻不敢。我隻能:“嫂子,你辛苦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如果我叫你幫我洗腳,你也會幫我洗?”她突然問了一句。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我願意!”
聽著這話,嫂子一陣觸動,笑笑,委婉的著:“行了,我知道你對我好。我還是自己來吧。”
我就看著她洗腳,感覺她似乎被我的做法觸動了,但又不敢表露出來。似乎,她對我也有那麼一點意思,隻是介於我們之間的種種差距,隻能一直回避這層關係。
當然了,這也隻是我的想法,至於她內心怎麼想的,我真的不清楚。這就是我和她的關係,始終都是不清不楚的,也不敢弄清楚。就好比兩棵樹,挨的那麼近,卻永遠不能靠在一起,中間必須有縫隙。
這對於一個十七歲的 騷年來,確實有點煩惱!
煩惱歸煩惱,處在這個年齡段的我,快樂的事情還是很多的。第二我就去桌球室,跟著一幫兄弟打桌球,幫著看場子,玩的很是開心。
由於有江珊的支持,加上現在三個學校的龍頭都聯合起來了,桌球室的生意非常的好,可一形成了壟斷之勢,一到放學,就人滿為患。
我跟幾個兄弟正打著球,聊著黃段子和女生,何銀聰那賊王八騎著摩托,帶著幾個弟就跑了過來,一身的匪氣。
何銀聰現在不敢拿我怎樣,因為江珊發了話的,叫他和我們友好合作。
隻是,這家夥跑過來,叼著煙,著:“王強,我有點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順手,丫就給了我一根黃鶴樓。
“啥事?”我有些不爽他。
“你這生意這麼好,我那邊完全是要死的感覺了。既然現在都是兄弟了,你能不能給我點麵子,讓二中的學生去我 下麵打球。反正二中離‘斯諾克’也比較近。”
嘿嘿!
這子是急眼兒了,感受到了我們的威脅。不過也確實如此,我們這邊生意真的很好,他那邊完全是門可羅雀,之前楚浩還規定聊,一旦有人去斯諾克打球,那麼他就會進挾處置’,故而,三個學校的人,都不敢往斯諾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