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夕陽留下了暗淡的血一樣的餘暉,但是這樣的季節,餘暉是那樣的漫長,那樣的濃重,然人想起那些血流成河一樣的成語,幾千年的風吹拂過這樣的土地,血染的關中的土地不知承載了多少被曆史淹沒的屠殺。
戰士們對視著,隨時等待著這樣的廝殺的展開,他們不能確定自己的下一秒能否還是存在的,或者自己會結束多少的存在,既然身為戰士,已經成了改變不了的事實,那麼透明膠已經把命都賭在了刀刃上,也許是沒有選擇,也許是這就是宿命,但是此時,他們的憤怒,他們的榮耀,他們的自尊,他們的尊嚴都賭在了刀刃上,也許對於他們來說這些比生命更加的值得去保護。
舍生取義,保護這裏,這片土地,,直至更多的殺戮,為了和平,這些不知道他們是否真的明白,但是我不明白,也不明白真的就麵對著死神,麵對著鬼門關,他們是否感到 寒冷。
我不認得那個被稱作是武皇後的女人,在長安的時候就不在乎朝政,那些無聊的事情,何況是後妃,但是她居然代替了唐皇這樣的站在了士兵們的麵前,一樣的代表著大唐。
突厥的叛軍那一邊,看來他們的將軍沒有感到慌張,至少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們的軍隊也是一動不動的站著,也許每一個士兵都有自己的想法,不過表現出來的都是站立。
這樣的對視著,對視著,隨時等待著廝殺的展開,從人數上來推斷,大約兩邊都是差不多的人數,從士氣上來看,似乎大唐的軍隊更加的氣勢逼人,而突厥的一邊顯然因為晝夜兼程而變得有些疲倦,不過我覺得大唐收到一邊的訓練更加的有素,軍威更加的囂張。
兵法上邊說得以逸待勞可能就這樣的展開硬碰硬的廝殺,大唐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如果是魚死網破,那麼這裏將化作最為規模的死屍的空間。
我站在風裏,看著這樣的一切,極目遠眺,試目以待。
風吹過,不知沉澱了什麼,但是感到的是不可思議的殺氣,殺氣彌漫了這裏,籠罩著比陽光籠罩的更加廣泛的土地。
誰會率先的展開攻擊,會不會也是一樣的先發製人,如果就這樣的展開,刀對刀的廝殺,那麼我覺得下一秒兩邊都會全軍覆沒。
這樣的又過了很久,突然突厥的軍隊的將軍不知道高聲的喊了依據什麼,我以為戰爭真的就展開了。
可是還是意外,他們的軍隊的後邊,那龐大的幾萬人在向後轉,後隊變成了前隊,他們在向著來時的路,原路的走了揮去。大唐的軍隊依然站立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的舉動,那些拔出的刀依然閃著寒光,那些盔甲的束甲依然緊緊的束縛著他們的鐵衣。
我不敢相信突厥是在撤軍,難道就這樣的離去了,這也是再好不過的做法,因為實在沒有必要讓自己的所有的元氣就這樣的化為了曆史的塵埃。
唐軍也沒有追趕,他們大概也是在清楚不過,將軍應該也再清楚不過,武皇後應該再清楚不過,因為隻要長安有一絲一毫的動亂,就算突厥進不來,那麼那些藩鎮也一樣會蜂起,我讀書的時候知道有一個不久遠的時代叫做魏晉南朝,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
天下大亂那就是曆史的倒退。我目睹了這樣的一次撤軍,誰又知道他們撤到了哪裏,也許下一秒,也許明天,戰爭還會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