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程瑜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當年我以為那件事背後也有他家人的手筆。”
“什麼!”許靜大吃一驚,差點驚叫出來:“怎麼可能,他家人不會那麼對付你吧?”
程瑜苦笑道:“是啊,能把他培養的那麼優秀的家庭,怎麼會用那麼齷齪的手段對付我,隻是當年我太傻了,被誤導了而已。”
“到底是誰這麼卑鄙無恥。”許靜忿忿的問道。
“我沒有證據證明是誰,當年我坐牢一事也沒有一個我認識的人露過麵。”程瑜搖頭說道。
許靜才不信這話,問道:“那你總有一個懷疑的對象吧?你這個人從來不和別人為敵,誰會下這種狠手害你?圖啥啊,你有什麼可圖的,當年上學的時候一窮二白的,我們經常開玩笑說夏懷瑾就是你最大的財富了……”
說著許靜突然愣住了,腦子靈光一閃:“不會是圖夏懷瑾吧?”
程瑜沒說話了。
許靜看她這態度像默認,再也忍不住蹭的站起來,聲音都拔高了幾分:“我靠,哪個賤蹄子這麼惡心,居然玩這種把戲陷害你,想搶夏懷瑾光明正大的來啊,背地裏搞小動作算什麼英雄好漢,到底是夏懷瑾哪個暗戀者?”
如果真是夏懷瑾的暗戀者幹的,那範圍就大了去了,要知道夏懷瑾當年可是係草,說是係草都對不住他的顏值,說是校草都不為過,喜歡他的人如過江之鯽,從他入校一來就沒斷過有人送情書,署名的,匿名的,一堆一堆的,有錢的有勢的有才的有貌的,誰也沒想到最後被程瑜脫穎而出了。
當然,是夏懷瑾先追的程瑜。
所以即便是有了懷疑的範圍,也很難確定是誰。
許靜認真回想了一下,說了幾個名字,問程瑜是不是她們中間的誰。
與此同時,許偉也在和夏懷瑾分析著這件事。
夏懷瑾當局者迷,總懷疑當年做局的是人和程瑜有關,但許偉旁觀者清,給出了另外一個猜測。
“你有沒有想過江晚吟坐牢其實是因為你?”
夏懷瑾一愣,顯然沒明白這句話從何而來。
“你是不記得自己當年有多招蜂引蝶嗎?想泡你的女孩那是前仆後繼,最後一個個被你殘忍的拍在了沙灘上,然後轉頭就高調的追求江晚吟,追上了又高調的各種秀恩愛,你是不知道給江晚吟樹可多少敵啊,那些女孩不說家裏各個有權有勢,也總有那麼幾個吧,報複不了你,收拾一個沒權沒勢的江晚吟還不是手到擒來。”許偉說道。
許偉的話讓夏懷瑾僵住了。
他從來沒有往許偉說的這方麵想過,或者說從來沒想過誰會因為自己的不喜歡,而去對付自己喜歡的人。
可是許偉的話就像一語驚醒夢中人一樣,讓夏懷瑾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懷疑的對象。
韓伊。
這個女孩比自己下一屆,上學的時候就對他表露過心跡,畢業之後更是走關係進了外交部實習,不過短短幾年就能負責自己的翻譯稿了,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過喜歡自己。
他記得韓伊的父親是個官員,還是一個有實權的省委領導,絕對有能力做局陷害他家晚晚。
按照誰的既得利益最大,誰最可疑的原則來看,韓伊的嫌疑非常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