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四天,江烈別說一個電話一條微信,就是一個音訊都沒傳回來,袁滿每天都很擔心,孫齊安慰她,說每次他們執行任務都這樣,等任務結束就能聯係上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讓她放寬心。
又說江烈什麼危險的任務沒執行過,隻是抓幾個毒販,毛毛雨啦。
袁滿總被他勸,心也寬了一點,漸漸不再擔心,每天忙些自己的事情。
一晃又過去了兩三天,這天袁滿正在看書,孫齊突然來找她,神色極其嚴肅:“袁醫生,我們早上去拉練,發現古墓四周都拉起了警戒線,似乎有人要進去考古。”
“什麼!”袁滿驚的跳起來:“江烈不是跟上麵打了報告,上麵也說不來考古了嗎?”
孫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袁滿道:“我去看看。”
孫齊肯定不能讓她一個人去,點了幾個人和她一起。
幾人翻山越嶺到了古墓,果然發現附近拉起來警戒線,還紮了一個個帳篷,七七八八十好幾個人。
“什麼人?”他們走近還被攔住:“這裏是古墓保護現場,閑雜人等不許進入。”
孫齊直接出示了軍官證。
“原來是自己人。”對方把軍官證還回來,說話明顯客氣許多,也把人放進了警戒線。
“叫你們的負責人過來。”孫齊不和他廢話。
對方忙把教授喊了過來,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考古教授,姓許。
許教授問孫齊:“你有何事?”
袁滿接過話:“這座古墓不許考古,你不知道嗎?”
麵對她的質問,許教授不滿的蹙蹙眉,但也給了解釋:“之前是不許,但現在已經允許了,否則我也無權擅自考古。”
說著他讓助手去拿了考古許可文件。
助手拿來後遞給袁滿,袁滿嘩啦啦的翻看,看完氣道:“胡鬧,你們知道這裏麵有多凶險嗎,它不是一座普通的墓,你們進去會死在裏麵。”
怕他們不信,還舉例:“之前進去了幾個盜墓賊,現在連屍體都沒找著。”
“我們有著豐富的考古經驗,豈能和盜墓賊相提並論,我們考古的是古文明,他們盜取的是錢財。”許教授生氣的道。
袁滿:“不都是打擾了別人嗎?我再警告你們一次,這個墓主生前有大神通,不是你們擁有先進的科學考古技術就行的。”
“不過是一些機關,報告我都看過了,我既然敢來,就有破除之法。”許教授自信滿滿的下逐客令:“不勞諸位費心了。”
袁滿要被他的冥頑不靈氣死,勸也勸不動,隻能先回去。
江烈現在聯係不上,她隻能聯係秦正,把這邊的事告訴他,讓他去考古部門問問。
秦正去問了,得到回複也第一時間告訴了她:“說是上級領導批準了。”
“他們腦子進水了嗎,這怎麼能批,江烈的報告寫的那麼詳細,不夠他們引以為戒的嗎?”袁滿炸毛。
秦正歎氣:“這事也不歸軍部管,就算江烈他爸出麵也沒用。”
袁滿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