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這麼大的地方還住不開兩個人了?”
意思是她以後得跟江烈住一個營帳嗎?
那怎麼行。
袁滿瞪著威廉:“你不要胡說八道了。”
威廉冤枉:“我這說的正經話啊,既然已經說了你們是夫妻,哪有夫妻不住一個營帳的,那不是自打嘴巴嗎?為了徹底打消王浩的疑心,做戲也得做全套啊。”
“誰規定的夫妻就得住一起啊,軍營裏不方便,分開住不行嗎?”袁滿反問。
孫齊呃了聲:“怕是不行,保險起見,最好住一起。”
另一個副將也附和道:“是啊,攝像頭的事還沒個解釋呢,袁軍醫你就委屈一下,暫時跟元帥住一個營帳吧。”
“對對,這地方挺大的,咱也不是古人,思想沒那麼封建。”
“一切都是為了任務嘛。”
大家七嘴八舌的勸著袁滿,硬生生把袁滿的話都堵了回去。
江烈在裏麵上藥都聽見了,處理完,他穿好衣服走出來,也沒坐下,屁股疼,暫時不想坐,就站著問威廉:“非得住一起?”
威廉肯定的點頭:“非得,你要相信我,我是專業的。王浩有著很強的偵查能力,他的嗅覺比誰都靈敏,既然說了你們是夫妻,後麵的人設就得立住,否則隻會讓他更懷疑,人一起了疑心就喜歡琢磨,琢磨多了就容易琢磨出事。”
江烈不懷疑他別有用心,他既然喜歡袁滿,肯定也不想袁滿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麼說了,就一定不是故意整他。
他看向袁滿,理論上事得這麼辦,但還是要征求另外一個當事人的同意。
袁滿自己就是心理醫生,她更清楚威廉說的沒錯,即便有點不願意,為了大局和任務,也得點頭同意。
“我沒意見,就是怕你不方便。”她說。
江烈道:“我沒什麼不方便,以後我打地鋪,你睡床。”
袁滿硬著頭皮點頭。
“說說攝像頭的事吧,既然王浩發現了一個,其他的天黑之後也趕緊拆了,不要再讓他發現第二個,另外以後觀察他們,也得更仔細一點了。”江烈隨後說起其他事。
孫齊領命:“我一會安排人入了夜去拆。”
威廉見大家心有戚戚然,開口說了個好消息:“從另外一方麵看,這是好事,王浩對軍營生活適應的很快,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針對他們製定一次考驗了。”
這可真是好消息了,孫齊等人都很高興,詢問了一個大致時間,他們製定計劃也需要時間的。
“再過半個月吧。”威廉說。
半個月那時間是夠夠的了。
眾人又說了些其他事就散會了,威廉走之前還不忘提醒袁滿:“夫人記得去收拾包袱,即刻搬入元帥大營啊。”
換來了袁滿一個大白眼。
威廉哈哈大笑著走了。
“幸災樂禍。”袁滿小聲嘀咕。
江烈道:“委屈你了。”
袁滿忙擺手:“我不委屈,是你委屈了。”
畢竟睡地上的又不是自己,挨板子的也是你。
她不僅沒挨什麼罰,還升級了‘房間’。
怎麼算都像是占了大便宜。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袁滿坦然接受了以後要跟江烈同住的事實,麻溜的回去收拾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