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要求出院。”龍伍站在正在整的隊長身後念叨著。
“滾回去,媽的那顆子彈沒要了你的小命你到是自己不想活了是不。”背對著龍伍的隊長連頭也沒有回就拒絕了龍伍的請求。
“我沒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在這站著嘛,我已經在那個白刷刷的房間待了兩個月了,在不動我非得憋出病來。”龍伍還是死纏爛打的跟在隊長的身後磨蹭著。
“光頭我就知道你又跑這來了,快點回去,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不能做激烈運動。”從海灘的另一頭一個甜蜜的聲音傳來過來,說話的少女叫露絲,色狼真正的女朋友,別看色狼平時色兮兮的,但一碰到露絲色狼整個人就徹底的變了樣,整個就是一個受虐的小媳婦模樣,當然有時候也會為了尊嚴表現得大男人,不過後果就是一群人在海裏對練的時候,身上多了幾個牙齒印之類的東東。
而龍伍在昏迷的時候,光頭這個名字不知不覺的落在了已經光頭的龍伍腦袋上。
龍伍苦笑的跟在露絲的身後,朝著基地裏的醫院走去。
靠在乳白色的被單上,龍伍摸著自己已經被剃光了的頭發回憶起兩個月前的伊拉克。
對方的狙擊手暴露,惡魔沒有讓龍伍失望,沒有了狙擊手的威脅惡魔開始收割著那群不知身份的突襲者的生命,戰鬥從開始到結束沒有超過五分鍾。
當時已經接近瘋狂的狼人從散兵坑跳出來直撲向到在楊樹旁的龍伍身旁,而此時的龍伍已經奄奄一息,水鬼就那樣喊著龍伍的名字,然後突然發現,從子彈穿過的貫通口,狼人清晰的看見龍伍的心髒還在跳動著。
那個歐洲女人被騎士在死人堆裏找出來,她沒死隻是被嚇暈了過去,隊長不顧一切的讓手術刀放棄了任務趕了過來。
醒來後手術刀拿著一個十字架給龍伍,龍伍不解的問用來做什麼,手術刀做了個禱告的手勢。
龍伍並不信西方的神,最後被手術刀逼得無奈,隻好拿著十字架念叨著東方的神明。
子彈在心髒收縮的瞬間穿過身體,這也就是龍伍感覺到那一瞬間心裏的一切都要被融化的感覺,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法國的總部醫院了,狼人和騎士守在身旁。
酒吧成了龍伍來得最多也是最勤的地方,幽暗的角落裏永遠在進行不為人知的交易,龍伍叫了杯啤酒獨自一人坐在不起眼的一旁,看著舞池裏瘋狂扭動身軀的人群,龍伍也輕輕的擺動起來。
讓龍伍很驚訝的是,以前經常被色狼調戲的那個吉他手已經換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東方麵孔的女孩,一頭飄逸的紫發,拿著電子請在台上安靜的彈著吉他。
隨著勁爆音樂的停止,舞池裏跳累了的人開始一個個又變得理智起來,坐在座位上喝著啤酒,耳邊響起了龍伍熟悉的旋律,很詫異的看著台上的女孩,她安靜的坐在台上的高腳凳上,彈著老狼的那首‘同桌的你’,用的還是中文在唱,龍伍聽得很入神,這是他在國外第一次聽到中國歌曲。
女孩一邊輕彈著一邊唱著,好像在述說什麼很安靜的沉醉在女孩的音樂中,周圍的人開始很莫名其妙的左看右看,到後來也開始安靜的聽著女孩唱著,原本的搖滾燈被換成了聚光燈,燈光下的女孩閉著眼睛感受著安靜,龍伍也安然的享受著這份飄逸的寧靜,沒有了戰火的紛爭,沒有了死人和火焰的交織。
女孩唱完了幾首英文歌之後退出了舞台,勁爆的音樂又開始在酒吧裏的每一個角落的回響起來,喧揚著它在酒吧獨一無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