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真的是自己未來幹媽的話,這要是怠慢了的話,或者托大的話,那幹爹一定會教訓他的。
使得李濟世再次看了眼李不凡,然後連忙笑著道:“陸小姐客氣了,不用多禮,快請坐。”
陸傾城沒想到這個小神醫如此年輕,也如此謙遜有禮貌,著實讓她升起了不少的好感,客氣道:“是小神醫客氣了,讓你給我瞧病,我怎麼還好先坐呢。”
李濟世再次看了眼李不凡,心裏有些無奈,你這個女人啊,怎麼就這麼客氣呢,如果你真是我幹媽的話,我在你之前先坐下,那我幹爹還不得收拾我?
李不凡似乎看出了李濟世的心思,便笑道:“我說你們兩個那麼客氣幹嘛,要我說,還是都坐下,該看病看病,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陸傾城有些不悅的看了眼李不凡,雖然你也會醫術,而且醫術一定比這個小神醫要厲害。
但是,你那麼聰明,怎麼還看不出來,我對小神醫客氣,完全是因為戮公子的麵子啊!~你就不能也對小神醫客氣一點麼?
可另一邊的李濟世,在聽到李不凡的話之後,卻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陸傾城笑道:“陸小姐,這位先生說的對,我們就不要這麼客氣了。
一起坐吧。”
“好。”
見這位小神醫一點架子也沒有,陸傾城對他更有好感了。
落座之後,李濟世拿出腕托,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示意陸傾城將手放在上麵。
隨後李濟世又拿出一張手帕,搭在了陸傾城的手腕上,李濟世這才將手放上去,給陸傾城號脈。
倒不是說,陸傾城跟李不凡一起來的,二人關係不明,李濟世才會如此避諱。
而是他對任何一個患者號脈時,都是如此,尤其是女性。
可是此舉卻是讓陸傾城的好感,再次增加。
“小神醫,冒昧問下,看你年紀不大,就有如此高深的醫術,師承何方?”
李濟世再次下意識的看了眼李不凡,微笑道:“是我父親教的。”
對於李濟世時不時的看向李不凡,陸傾城剛剛就發現了,雖然心裏疑惑,但也沒有多想什麼。
畢竟,他不覺得這倆人會認識。
否則的話,在二人認識的情況下,小神醫還給她醫治,那不就等於關公麵前耍大刀了麼。
不過,在聽到小神醫說他是跟他父親學的中醫之後,陸傾城沉吟片刻,問道:“這麼說,你是出自中醫世家了?”
李濟世微微一笑:“是也不是。”
見小神醫不願多說,陸傾城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李不凡卻是問道:“小神醫,你看她身體怎麼樣?
能治麼?
好治麼?”
在聽到李不凡這三連問之後,李濟世的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李不凡雖然問了三個問題,但李濟世還是很快就判斷出,隻有最後一個問題,是最關鍵的。
既然問好治麼,那就說明這個女人的身體,一定是有問題的。
這個不用任何人說,李濟世也看出來了。
雜七雜八的問題很多,但歸根結底,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貧血!雖然看起來是簡單的貧血,但如果真的那麼簡單的話,李不凡也就不會問他‘好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