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詩雨的聲音,兩人的臉上都不禁露出了喜色,尤其是秦海,還給了秦永年一個得意的目光,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範先生一定會把小妹給送回來的。
“小妹,你快點上來,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獲救的?”秦海在上麵急切的說道。
“呀,哥你回來了。”秦詩雨一邊脫鞋一邊說道,聲音中還帶著幾分驚喜。
“嗯,我也是剛剛回來。”秦海在上麵輕輕的點點頭,說道。
“那可真是巧了,我把範閑哥也給帶回來了,一會兒咱們全家正好可以討論一下關於我的事情。”秦詩雨笑嗬嗬的說道,心裏很是興奮,馬上她就可以像範閑哥一樣成為修行者了,而且還是範閑哥的徒弟,真是太棒了。
“哦?範先生來了,快請!快請!”秦海的眼中精光一閃,急忙拽著秦永年下樓來迎接範閑了。
“範先生,這位是家父秦永年,秦家的家主。”
“爸,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範先生,怎麼樣?是不是很一表人才?”
秦海熱情洋溢的說道,秦永年卻是上下打量了範閑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輕蔑之色。
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
範閑也察覺到了秦永年的態度,不過礙於禮貌,範閑還是伸出了右手。
“叔叔,你好。”
“嗯,歡迎你來到我們家,而且我也感覺咱們兩個之間的確有一些話題得聊一聊了。”
秦永年握住了範閑的手,表情不冷不熱的說道。#@$&
旁邊的秦詩雨頓時不願意了,一臉埋怨的說道,“爸,你做什麼呢?範閑哥可是咱們家的客人,你這樣太失禮了。”
“沒關係,既然叔叔想要跟我聊聊天,我奉陪就是。”範閑微微一笑,明顯有些針鋒相對的味道。
“鋒芒外露,年輕人還是謙虛點好啊。”秦永年感慨了一句,隨後擺了個手勢,說道,“請。”
範閑跟著三人來到了二樓,分賓主坐下。
“範閑,我跟你開門見山的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我的女兒?”秦永年也不遮遮掩掩,朗聲的說道。%&(&
“離開你的女兒?”範閑皺了皺眉頭,重複性的喃喃了一句。
“沒錯,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不想看到她和你一起犯險,你如果願意離開她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億華夏幣,你看怎麼樣?”秦永年伸出了右手食指,說道。
“爸,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能說出了這種話來?”秦詩雨眉頭緊鎖,怨聲載道的說道。
“我沒有老糊塗,是你看人不準,就這麼一個小白臉除了給你帶來了災難之外又給你帶來了什麼?我告訴你,他就是在欺騙你,想要傍上秦家女婿的名分,你知不知道?”秦永年語重心長的說道。
目光鋒利的看向了範閑,這個小白臉能騙過秦海,的確是有點道行,但是在他的麵前就不管用了,現在,就在這裏,他要像剝洋蔥一樣把這個小子的偽裝一點點的全部都剝開。
範閑卻是嗤笑了起來,目光中充滿了譏諷,“叔叔,你可真是會開玩笑,秦家女婿?你問問曹遠山,我稀罕這個稱謂嗎?”
“曹遠山?什麼意思?難道他曾經招你入贅過嗎?”秦永年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倒是想,但卻不敢提。”範閑不屑一笑,說道,“你應該清楚我現在的身份,我是柳寒夢的保鏢兼秘書,而柳寒夢在數個月之前還在被曹天威給騷擾著,而現在曹家突然又這麼低調,你難道就不感覺到意外嗎?”
秦永年眼睛轉來轉去,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過他又有些不太相信,就範閑這麼一個小青年難道真的可以讓曹家低頭嗎?這也未免太聳人聽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