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對我們真是太好了,我們剛剛還誤會你,真是對不起。”柳寒夢也是抱住了範閑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往日的冰山總裁如今卻是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範閑的心裏還是非常爽的。

“啵!!!”

“啵!!!”

範閑突然在柳寒夢和曹瑩慧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吻香澤。

隨後又一臉大度的說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記住,這兩枚戒指要時刻戴在手上,有了它們,在這個都市裏麵你們就是無敵的。”

“嗯。”兩人乖巧的點點頭,突然又一左一右在範閑的臉上親吻了一口,整個客廳裏麵妥妥的灑滿了狗糧。

“哎呀,真是看不下去了,在我們的麵前秀恩愛,你們好意思嗎?”曹瑩雪一臉嫉妒的說道。

這個時候,魏靈兒突然離開了曹瑩雪的身邊,走到範閑的麵前,捧住他的臉,一踮腳,吻在了範閑的嘴唇上。

僅僅一秒鍾的時間,兩人便唇分,魏靈兒嬌軀倚靠在範閑的胸膛上,一臉甜蜜的看向了曹瑩雪。

“對不起,別把我算在內,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吃狗糧。”

頓時,曹瑩雪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連自己的師父都把她給拋棄了,她還能說些什麼,隻能默默的忍受了。

範閑卻是微微一笑,緩緩的走到了曹瑩雪的麵前,“來,別傷心,姐夫送給你一個禮物。”

說罷,範閑便將其中的一枚戒指放在了曹瑩雪的手心。

“這是給我的?”曹瑩雪一臉欣喜、驚訝的看著範閑,問道。

“當然了,有好東西,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呢?”範閑朗聲說道。

“謝謝姐夫。”曹瑩雪笑盈盈的說道,歡欣的將戒指戴在了左手食指上,雖然隻是個普通的金製戒指,但卻比任何東西都來的珍貴。

隨後,一群人開始吃起了飯來,有說有笑,那叫一個香。

曹家大院的一棟別墅裏,曹天威正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電視裏不斷重複放映著範閑開車掉進久江的視頻。

“這個小子為什麼運氣會這麼好?掉進久江竟然都不死!真是該死!”曹天威大聲罵道。

幾天前,當他知道範閑賽車掉進久江的時候,那叫一個興奮啊,當天晚上就放了一百萬的炮竹。

然而沒過幾天,阿龍就將範閑沒有死的消息告訴給了他,把他給氣壞了。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橋都被炸斷了,範閑更是連人帶車全部都掉進了久江裏麵,憑借久江湍急的水流和百米高的深度,他為什麼還能活著?

他丫的,命硬的簡直就像是小強。

“龍叔,我想問你一件事,憑借你的修為,開車掉進久江裏麵的話,你能活下來嗎?”曹天威看向了旁邊站著的阿龍,問道。

“不能。”阿龍非常爽快的搖了搖頭,“就憑橋的高度和車的速度,光是那股恐怖的衝擊力就足以把我給震暈了,更不要說這斷橋和炸彈了。”

“麵臨這種情況,我必死無疑。”

“但這個混蛋就是還活著呢,而且一點傷都沒有,活蹦亂跳。”曹天威非常不爽的大罵道,“而且我還聽說,秦詩雨那個小丫頭片子也在裏麵,現在也是活蹦亂跳。”

“唉!隻能說他的修為太高深了,尋常的陰謀詭計根本就傷不了他。”阿龍深深的感慨道。

“那倒也未必,這個家夥也是肉長的,隻要有足夠狠毒的計劃,這個小子也不是死不掉。”曹天威一臉冷厲的說道。

“那你想到辦法了嗎?”阿龍好奇的問道。

“沒有,正在想,不過這個錄像卻是給了我不少啟發。”曹天威指了指電視,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翌日,範閑還是來到了秦詩雨的餐廳,他這個師父曾經答應過秦詩雨,送給她拜師禮,現在戒指已經到了,範閑當然要親自過來送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