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我絕對不會把方法告訴給你的,你個色狼!你個變態!”宮本麻衣大聲罵道,心裏麵滿滿的委屈。

“是嗎?那無所謂,反正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範閑說道,“還有一點你要明晰,咱們兩個會發生這樣的關係,我不負主要的責任,主要責任在你,宮本麻衣,你要是不挑釁我的話,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哼,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是好東西,吃幹淨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宮本麻衣冷哼了一聲,說道。

“哦?那你死去的愛人也難道不是好東西嗎?”範閑饒有興趣的看著宮本麻衣,問道。

“你不要提他,你這個淫棍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相提並論!沒有資格!”提到了伊賀輝宗,宮本麻衣就好像是瘋了一樣,大聲的咆哮道。

“是,到頭來還不是死了。”範閑一臉淡然的說道,“對了,我現在對他有一點兒興趣了,他當年是怎麼得到你的芳心的呢?能跟我說說嗎?”

“不能!無可奉告!”宮本麻衣扭過頭去,臉色冰寒到了極點。

“那還真是殘念啊。”範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站起身向著浴室走去,還特意轉過頭來,看了宮本麻衣一眼,問道,“有興趣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嗎?”

宮本麻衣並沒有搭理他,眼淚隻是簌簌的落下,她都已經做好了一輩子不和男人上床的打算了,卻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陰溝裏翻船。

她一定要殺了範閑,如此才能洗刷她今日之辱,她一定要殺了這個淫棍。

宮本麻衣抹了抹眼淚,目光中殺意無限。

而在洗澡中的範閑卻是惆悵的很,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對待這個女人。

要說這件事的起因吧,還真是怨不到他,一切都是宮本麻衣自作自受。

但畢竟兩人發生了一些事情,在這一方麵,範閑的心腸又特別的軟,讓他無情的去對待宮本麻衣,範閑還真是做不到。#@$&

唉!我真是太難了!

範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仰頭,任由熱水噴灑在他的臉上。

“暫時把她當成客人來對待吧。”範閑沉吟了好久,最後無奈的說道。

隨後的幾天裏,氣氛一直都顯得特別的詭異,尤其是範閑和宮本麻衣之間的交談,範閑言語之中總是帶著那麼兩句噓寒問暖,而宮本麻衣對範閑卻是愛答不理,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當然了,暗地裏,範閑也曾經和不知火歸蝶交談過,從她的嘴裏,他知道了很多關於宮本麻衣的事情,伊賀輝宗這個名字也被他熟知了。%&(&

“20歲的紫光境,天賦是高,不過和我比起來,貌似還有一些差距啊。”範閑感慨的說道。

期間,不知火歸蝶一直都能夠感應到宮本信藏的存在,因此,他們三個和宮本麻衣是寸步不離,尤其是到了晚上,大家更是住在一個房間裏,隻要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範閑就能在第一時間內拿宮本麻衣做人質。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把宮本信藏氣得夠嗆,他連一點兒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範閑很是著急,不知火歸蝶的情況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必須要想辦法解開她身上的封印。

思來想去,範閑最後拿定了一個注意。

“這幾天,你哥可真是形影不離啊,我們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在一家餐館之中,範閑一邊吃著拉麵,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