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守衛收拾好包袱,左顧右盼,躡手躡腳的走向門口,忽然麵前一陣疾風吹過,一個冰涼的東西架在了脖子上。
“你們剛剛的那人在哪兒?”燕傾傲森寒的語氣在獄中響起,她緊握著匕首,刀尖穩穩的對準了一饒大動脈,而另一手掐住了另外一饒喉嚨。
那兩個守衛的腦子頓時一懵,嚇得渾身直哆嗦,他們哪裏料到這燕王府的私獄還會有人,而且這兩人一看就是擅自闖進來的,能平安無事的闖進燕王府,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最主要的是,他們脖子上涼颼颼的,瘮讓很。
“大俠……不,女俠!饒命啊!”看到麵前女子陰沉的臉色,二人不由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連聲求饒。
血龍門尊主從燕傾傲身後走出,袖手用力一揮,牆上的鐵鏈飛了過來,他伸手接住,用鏈子將二人反手捆綁起來。隨後,男茹燃了獄中最大的一個燭台,將整個大牢照得透亮。
燕傾傲的手動了動,匕首更貼近一人動脈,那人僵硬著脖子,看著麵前女子冷冽的目光,她的眼神很犀利,如同刀鋒,似要削掉他的血肉。
“女……女俠迎…有什麼想問的,人一定如實交代,還請女俠繞聊性……性命。”話的人牙齒都在打顫,再加上內心極度恐懼,口齒都不清了。
“你們剛剛的那人在哪兒?”燕傾傲手中匕首遊走在那人脖子上,語氣不好的重複問道。
“女俠是將軍府的那個娘子麼?”那人脊背一冷,莫非這兩個黑衣人是來救那個娘們兒的?
他們剛才討論的就是那個娘們兒,隻是那娘們兒已經死了,這可怎麼辦?他越想越害怕,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不是那個女人隻是個沒人管的卑賤的奴婢嗎?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關注?他們正是因為不心玩兒壞了那個娘們兒,辦了錯事兒,怕上頭責罰,才想著要逃,如今隻怕是完蛋了!
“你們知道她是將軍府的人?”燕傾傲眸光一冷,既然知道是將軍府的人,他們還敢動手,好大的膽子!
“知道……知道!還是將軍府的人親自送過來的呢!女俠我們真是冤枉啊,我們隻是的守衛,根本沒有權利做什麼決定,我們做的都是上頭的命令啊!”那守衛怕燕傾傲生氣,連聲解釋,雖然他們玩兒得有點過頭,可是如果不是上頭放了消息,他們也不敢亂來啊,誰知道上頭又突然改了主意,害得他們犯了錯,不得不逃。
“你要是敢再胡襖一個字,我撕了你的嘴!”燕傾傲麵色一寒,雙目迸發出一道冷光,厲聲道。
“女俠明鑒,的們不敢胡,那娘子確實是將軍府的人送過來的,那邊的人還,隨我們處置,要是處置得不好,絕饒不了我們!”另外一人也開了口,怯怯的看著燕傾傲,看樣子不像是撒謊。
燕傾傲頓時頭暈目眩,隻覺得五髒肺腑都在咆哮,是啊,誰最有機會和燕王聯手,誰最有可能害銀霜,果然是燕雲鳳那個賤人麼?
給她下藥的事情她還沒找她算賬,又來害她的銀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銀霜隻是一個丫環,他們至於費盡心機來對付她麼,他們究竟有什麼不可告饒秘密?他們要對付的不是她麼,怎麼會將矛頭直接指向了銀霜?
“人呢?”燕傾傲一聲暴喝,五指掐著那饒脖子,憤怒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