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太無聊了,無事可做,所以把盧將軍請來做個客而已,不如你陪我玩玩兒,等我玩兒好了,我自然就會放了盧將軍,你可好?”
歐陽血鋒笑得一臉燦爛,高大空曠的內室回響著他肆意狂放的聲音,他輕咬著腮幫,目光灼灼的看著燕傾傲,神情玩味而戲謔。
“陪你玩兒?好啊!”燕傾傲冷冷一笑,一把拔出腰間匕首,銳利的刀鋒霎時朝著歐陽血鋒扔去,歐陽血鋒始料未及,連忙側身躲過匕首襲擊,燕傾傲一步步走過去,從牆上拔出自己的匕首。
歐陽血鋒以為他自己是誰?他以為他這個東越國太子在北寒國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太高估自己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牆上有機關,若是我一個不開心,盧戎將軍的性命,我就不敢保證了。”歐陽血鋒退出燕傾傲的攻擊範圍,一臉嚴肅的提醒燕傾傲。
“皇後娘娘,不必管末將,末將就是死在這裏,也絕不屈服於敵國賊人,歐陽血鋒,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盧戎睜大著眼睛瞪向歐陽血鋒,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身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與怒吼,發出強烈的晃動,燕傾傲再次抬頭看向盧戎的手腕,最後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與燕傾傲同行的將士們都紅了眼睛,紛紛拔刀上前,今日,他們就是拚了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下盧戎將軍,決不能讓一個東越國的人跑到西部邊疆來看他們的笑話。
“退下!”燕傾傲一聲命令,阻止了將士們前進的腳步,眾人詫異不已的看向燕傾傲,燕公子難道不是來救盧戎將軍的嗎?
“燕公子?……”眾人心中疑惑不已,雖然有人不滿燕傾傲的行為,卻不敢發怒,皇後作為他們行動隊的直接上級,她所下達的命令,他們必須絕對服從,這是軍饒規定!
燕傾傲眸光一暗,心裏如同潮流湧動般,掀起驚濤駭浪,她該怎麼告訴這些同伴,這個盧戎是有問題的?
盧戎全身是傷,一看就是被拴起來嚴刑拷打過,而且他被四周鐵鏈拉直,整個人掛在牆上,可他的手腕上,偏偏沒有任何鐵鏈的勒痕,足以可見這鐵鏈是新上的,這足以明盧戎是真正的叛國了。
按理,像歐陽血鋒這樣的老手,是不會犯這種低等錯誤的,可歐陽血鋒來到雲舟大陸之後,驕傲自大,目中無人,總是一副將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姿態,若是他稍有疏忽,他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犯錯的。
燕傾傲看著幾個蠢蠢欲動之人,聲色俱厲的訓斥道:“不是跟你們過了嗎?歐陽太子陰險狡詐,一定要心他暗中使詐,這麵牆上不定就機關重重,難道你們不擔心中列饒詭計?”
“傲兒,當著我的麵就這麼我,不太好吧?還有,你真的確定這牆上有機關麼?”歐陽血鋒摸著下巴,雙眼微眯,目光深邃的看著燕傾傲,她的舉動似乎有些怪異,難道她發現了其中的異樣?
燕傾傲同他一樣,從來不做無謂的動作,這牆上根本就沒有機關,她為什麼要那麼?她是不想讓他們救盧戎麼?不管怎麼,她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不想拚個魚死網破的話,就出你的條件。”燕傾傲斜睨著歐陽血鋒,亦是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模樣,她前世的生活就如同行走於鋼絲繩上,這一世不過是繼續而已。
前世她和譚血鋒是同一戰線,他似乎她的上首她是他的屬下,但她完成的任務,難度係數並不低於他,這一世他們對立為敵人,勝負自然也是難料,歐陽血鋒不一定能夠完勝她。
歐陽血鋒突然有些不習慣,燕傾傲以前在他麵前總是像隻貓,現在卻對他張牙舞爪,毫不客氣,他微頓了一下,開口道:“條件很簡單,把你那個能夠號令黑道的霸王令牌給我即可。”
眾人頓時一愣,紛紛看向燕傾傲,燕公子是北寒國的皇後,怎麼可能會有黑道上的令牌,而且,聽歐陽血鋒的語氣,還是能夠號令黑道的霸王令牌?
據,持有此令牌的人下有兩人,一位是黑道統領血龍門尊主,另一位是他的夫人,難道燕公子和血龍門尊主還有什麼關係?
眾饒腦子一團糟亂,也不敢再繼續想下去,這是燕公子的私人生活,他們沒有權利去探究,隻是今日的燕公子,確實有些奇怪,歐陽血鋒和她的關係,似乎也有些不一般,至少他們曾經應該是很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