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宣沐王爺,就本宮找他有事商議。”燕傾傲決定找沐劍波問一問,或許他會有不一樣的答案。
“娘娘,現在色已晚,陛下一會兒要來,娘娘是不是要準備一下?”卓想了一下,大著膽子道。
做什麼要準備一下?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燕傾傲莫名想笑,卓子這話的意思是,讓她把自己洗幹淨了,乖乖的等待某人前來臨幸麼?
她可不是古代的宮中怨婦,這都什麼時候了,哪裏有這個閑工夫?
秦煬麵色有些尷尬,燕傾傲沒發話,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兩下為難。
燕傾傲看了一眼外麵的色,現在才是黃昏時分,離黑還有一段時間,況且,她晚上一向睡得很晚,失蹤案不破,她睡也睡不安穩,當初誓要七日破案,如今已經過去了五日,隻有最後兩日了,必須爭分奪秒。
燕傾傲冷眼睨了卓子一眼,故作生氣的問道:“怎麼,本宮的命令你不聽了?”
“聽,當然聽。”卓子朝燕傾傲訕訕一笑,一溜煙便跑了出去,連陛下都聽娘娘的,他敢不聽麼?
沐劍波本以為是燕傾傲單獨召見他,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這才隨卓子進宮,結果一進大殿就看到了秦煬,不由得有種想吐血的感覺,果然還是他想多了,傲兒怎麼會單獨召見他?
燕傾傲上下打量了一眼沐劍波,幾月不見,沐劍波倒是越發的沉穩幹練了,他的穿著打扮,也比以前更加有味道,更接近一種成熟男饒風格。
看到現在的沐劍波,真是讓人很難想象,他們竟是從一起打架打到大的,燕傾傲盯著沐劍波,臉上突然湧出一絲好笑的表情。
“皇後娘娘,您不會想報複本王時候欺負你吧?”她這副模樣,實在是太有不懷好意的味道了,沐劍波現在非常擔憂自己的腦袋。
時候誰欺負誰呀,他反了吧?燕傾傲笑而不破,也是直入正題:“聽煬,你也在調查木婷失蹤的事情,進展怎麼樣了?”
“我才沒興趣調查西木婷的事情。”沐劍波撇了撇嘴,否認道。
他要是承認了這件事情,傲兒豈不是要把調查這事的任務交給他,他不過是有一點線索而已,現在人還沒找到,可不敢打包票。
燕傾傲從沐劍波的一個眼神,便看出他的回答口是心非,實際上,沐劍波是個看起來大大咧咧,內裏卻細致入微之人,憑他們幾個不一般的關係,沐劍波定是在西木婷剛剛失蹤的時候,就開始調查這件事了。
回想西木婷失蹤之時,她和北寒烈,輕靈都不在寒都,北寒陌也不在,秦煬陷入困擾之中,淩依情又病重,唯有沐劍波相安無事,所以,他有足夠的空閑來調查西木婷的事情,掌握的線索應該也是最多的。
“你當真沒有線索?”燕傾傲眉梢一挑,五指輕敲在桌麵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咳咳……開個玩笑啦,線索確實是有,我的人幕城發現了西木婷的東西,還有一些別的姑娘的飾品,因此我懷疑,他們或許被人藏在了幕城附近。”
這是沐劍波到目前為止,找到的唯一一條線索,但他到幕城附近,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入夜,專案組的人也查到了沐劍波這條消息,是在幕城附近發現了失蹤女子的痕跡,也拿回了一些飾品為證,他們已經進一步調查過了,寒都有人認領這些找回的飾品,是他們女兒的物品,為此,燕傾傲決定親自去一趟幕城,或許能發現一些線索。
深夜,北寒烈處理完政務回來,偌大的皇宮帝寢,燈火通明,黑莓早已在一旁睡著,而他心愛的女人,卻伏在桌上,忘我的奮筆疾書。
北寒烈在門口站了許久,燕傾傲終是沒發覺,但他剛一進門,燕傾傲立馬驚覺,猛然抬眼向門口望去,待看到來人是北寒烈,麵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你回來了?”燕傾傲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走來迎接,看到北寒烈,就仿若覺得心中所有的陰雲都消散了,心頭一片明朗。
“某個東西不接駕,朕一生氣,就回來晚了。”北寒烈雙手背負在身後,一搖一擺的走進來,瞧瞧這副傲嬌的模樣,真是讓燕傾傲大開眼界,見慣了這個男人溫柔如風,還沒見到過他潑皮耍賴呢。
燕傾傲極為配合,連忙挽住男饒腰,好言好語的哄道:“不晚,不晚,我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完,要不你先睡……”
“朕不許!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寶寶還要睡覺呢。”北寒烈頓時黑著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每日事情這麼多,她要何時才能處理得完,完全已經超負荷了,時間一長,她的身體還能承受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