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屬吸附能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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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楠應了一句,刀刃向著瘋狂咆嘯的怪物馳騁而去。

寄生體伸長數根脖子襲向森楠,長著人類的麵龐上,每一個都張大著幾乎快撕裂的血盆大口露出牙齒。

但是森楠甩著頭發以最利落的步伐回避寄生體的猛攻,用長刀將它的脖子接二連三地割斷,絲毫感受不到她麵對大於自己數倍軀體的劣勢,手中的動作既華麗又精確。

剛剛那種氣流狀的攻擊在森楠與寄生體交上手時便停止了,或許是發現了森楠有能力對抗它,然而從其他士兵那傳來的槍聲卻未曾停止過,一個個幸存者和行屍應聲倒下,一些無法抵禦槍彈的寄生體也一同橫躺在地,停靠在車道上的軍用卡車上,本是深綠色的車壁已被深紅色的鮮血和穢物所覆蓋。

森楠與寄生體的戰鬥接近尾聲,由於森楠最擅長的便是近身搏鬥,因此這長有笨拙軀體的寄生體並非她的對手。

斬!

她將長刀高高舉起,大刀揮下,左右橫掃,由下往上切割。

寄生體接連失去了八條頸子。

可這對它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並無法估計,因為這個交錯纏繞的身體是由無數的頸子所構成的。

寄生體痛苦地嘶吼,因森楠的極速斬擊而形成的傷口所滴下的液體,和一般血液不同,飄散著腐敗的氣味。

在肉球的中央,一個巨大的洞穴被森楠的長刀掏空開來,許許多多破碎而去的人類臉孔掉落在地板上,露出空洞的眼神和如同金魚一般張開的嘴巴。

四處飛散的碎片和黑色體液不一會就蒸發消失,本體也崩塌碎裂化為黑色黏土狀的團塊。

腐敗的臭味彌漫四溢。

地麵在寄生體幻化而成的汙泥,和來自行屍與幸存者肢體的雙重汙染下顯得髒亂不堪。

本是將近五百多位的幸存者,這時還在四處奔逃的僅剩兩百來人,阿九黑熱那些熟悉的聲音可能是被層層堆疊的屍體所掩蓋住,因此我並沒有看見他們。

這時,忽然從那烏黑色的泥團中鑽出了一條類似蛇的生物,大概隻有一根食指的長度,深青色的皮膚上布滿密集的紅色斑點。

乍看之下,我便覺頭皮好一陣的發麻,這就是寄生蟲嗎?沒想到這麼的軀幹內能有這麼強悍的力量,不過,它是如何寄生的呢?

我腦子中冒出很多種具有可能性的畫麵。

還沒等我有所反應,這條寄生蟲倏然間彈將而起,以潮鳴電摯般的速度射向我。

它沒有眼睛,隻有一張嘴巴,透過那嘴巴朝內看去,視線所及之處,排著密密麻麻的牙齒一直延伸到它的體內。

“啵——”

它穿過了我的衣服,在與我的皮膚接觸的刹那,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它尖利的牙齒在我的皮肉上啃咬,無法形容這種能引起全身痙攣的疼痛福

它在我身上開了個洞,鑽進了我的體內。

當初寧晴的遭遇也是這樣嗎?

隻是那時的她已經死了,沒有感官知覺,否則的話她也會遭受這種痛苦的過程吧。

周圍的空間和時間似乎靜止了,那些幸存者地奔跑、臉上因恐懼而變換的表情,包括空氣中子彈劃過的軌跡,一切都宛如電影慢鏡頭一樣在播放。

所有的景象在我眼前緩緩傾斜。

耳邊一片的寧靜。

我聽不見幸存者的哭號與細微的風聲,盡管再靜謐的深夜也還能聽見些微的聲響,然而這個烈日晴朗的白,我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存在於這個世界裏的仿佛隻有我的心髒。

很不可思議的是,劇痛過後我竟感到一股興奮,就好像台風來臨前的那種亢奮的心情。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好像在十幾年前,我曾經也經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