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人聽了情況,臉上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他也不敢耽擱,便連忙將情況和林文華說了。
林文華聽完,皺起了眉頭,罵道:“劉震山這不是胡鬧嘛?怎麼能隻讓一個人去排除那裏的警戒點?”
說完,林文華轉頭看向彙報的人,就打算讓他把劉震山等人叫回來,不過卻剛好看到了彙報之人的臉色有異。
看到這個情況,林文華眉頭皺得更深了,厲聲問道:“說,你是不是沒有把全部情況告訴我?”
聽到這話,彙報的人見沒有辦法隱瞞了,便連忙把手雷的事彙報給了林文華。
當林文華聽到手雷時,臉都被氣得鐵青了,而當聽到他們藏了四個手雷時,林文華更是怒火中燒,笑著道:“你們啊你們,還真是我的好手下啊!說,你們是不是也藏了,上次那箱手雷,到我麵前的時候可隻剩幾個了。”
雖然林文華是在笑著說,但誰也聽得出他話中的火氣,是真的非常生氣了。
林文華帶來的人中,有五六個人都不好意地低下了頭,從身上掏起了手雷,有的掏出了一枚,有的掏出了兩枚,就要放到林文華麵前的桌上。
看到這個情況,林文華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開口道:“繼續帶著吧,過會兒的行動很危險,要是出了什麼狀況,你們就直接扔進去吧!”
“林默說的話也對,反正這些人的組員現在都已經找到了,這種普通日本間諜,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大價值了,沒必要犧我們的生命活捉他們。”
聽到林文華的這些話,周圍的人都鬆了口氣,畢竟他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在拿命在賭,若是不一定非要活口,那他們就有更多的操作空間來保住性命了。
當眾人收起手雷,許誌玉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許誌玉,林文華開口問道:“老許,我讓你們查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到林文華的詢問,許誌玉開口道:“現在已經查得差不多了,這附近確實有幾處被人租住了,不過符合條件的隻有樓上那處了。”
“我們剛剛對那棟樓進行了探查,發現確實有幾條電話線,其中有一條也是進入了那個房間的,隻是我們能夠碰到的地方,那些電話線都在一處了,不知道通往房間的具體是哪條,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剪了。”
聽到這話,林文華毫不在意的說道:“那就全剪了,大不了事後把他重新連上。”
許誌玉聞言,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因為這條街上房子,是連排的樓房,而且都是三樓的,我們剛才讓手下的兄弟假扮成了警察,到了他旁邊的一棟觀察了一下,發現視線挺開闊的,能把咱們這條街的一半都看清楚。”
“之後我們再根據小院和樓房兩邊的情況,大致把對方的視界給模清了,這是我們畫出來的大致視界圖。”
說完,許誌玉便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圖遞給了林文華。
林文華見狀,接過圖便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