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反倒是國際銀價上漲,會不會影響到我倆的生意,現在多囤些銀子,也是為了發生這種事,減少一些損失。”
林鎮鬆說完,還不等鄧文儒開口,路勁德就說道:“這個問題我倒是沒有考慮到,看來還得再的囤一些啊!”
聽到這話,鄧文儒忍不住向路勁德問道:“老路,你這手上是有多少錢啊?剛剛那一成,就花去二十多萬美元紙幣了,你手上還有外幣?”
路勁德聽了,笑道:“紙幣倒是花得差不多了,但我手上不是還有大洋嘛!我準備把大洋也給換成銀磚去。”
“大洋你換它幹嘛?它不也是銀子嗎?”
路勁德聞言,解釋道:“銀磚可比大洋好多了,大塊大塊的,不僅比大洋好清點,運起來也比大洋方便,銀含量還比大洋高,必要時還可以鑄成大洋,賺它一筆。”
聽到這解釋,鄧文儒終於想起來了,路勁德這鐵公雞,動不動就要把錢清點一遍,好家夥,說去說來,不就是為了你點錢方便?
鄧文儒不想和路勁德繼續談下去了,仔細思量片刻後,轉頭對林鎮鬆道:“老林,按照你剛剛說的,這以後,國際銀價下跌,對你們倆以後的生意有好處,國際銀價上漲,就是對我有好處了!那咱們豈不是完全反了過來?”
林鎮鬆聽了,點了點頭,開口道:“差不多就是這樣,在這件事情上,咱們的策略,沒有辦法一致了。”
鄧文儒聞言,皺著眉頭思量了一下,試探的問道:“老林,那你能不能把我這一成銀磚吃下?我現在有些不太想摻合此事了。”
林鎮鬆聽了,勸道:“老鄧,我勸你還是多想想,我跟你直說了吧!我買銀磚,就是為了規避銀價上漲風險的。
這些年,國際銀價一直維持在了低位,到了這時候,銀價再跌也跌不了多少了,反而是上漲可能性愈發的大。
你持有白銀,對你的進口生意壓根沒有多大影響,甚至如果銀價上漲,你還能賺一筆。
當然了,我並不是鼓勵你繼續做進口生意,我這邊的遭遇你們也知道,你還是要早點做打算。”
林鎮鬆說完,車子便停了下來,林鎮鬆往外一看,已經到了目的地。
“行了老鄧,你多想一想,咱們進去再接著說。”
林鎮鬆說完,便摔先打開車門下了車,麵前是一家裝修古樸的茶樓,林鎮鬆一馬當先進去,在櫃台那吩咐了幾句後,三人便一起上了樓,進了包間。
一進包問,鄧文儒就忍不住向林鎮鬆問道:“老林,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也會對我下手?”
“怎麼不會?你這皮毛生意的利潤誰不知道?那些人怎麼可能會不動心?何況我看那些人的樣子,明擺著是想獨占進口生意,咱們中做這生意的,可能都要遭殃。”
說到這裏,林鎮鬆壓低了聲音繼續道:“老鄧,你是一直做著皮毛生意的,知道澳洲兔皮的情況嗎?”
鄧文儒聞言,皺起了眉頭,思量了一下,回道:“知道一些,我之前進過一次,價格倒還行,就是質量不怎麼好,後麵就沒有再碰過了。”
聽到這話,林鎮鬆便把他從林默那邊得到的情況,告知給了鄧文儒。
鄧文儒聽完,驚得嘴都合不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是說,這種兔皮,在那就相當於是白送,數量還多到數之不盡?”
林鎮鬆聽了,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就是這樣,而且這國內有人已經盯上了,你現在沒什麼插手機會。”
鄧文儒聽完,沉默了好一會,才臉色難看的問道:“老林,你說的人,不會就是你吧?”
林鎮鬆聞言,解釋道:“林家確實在裏麵插了一腳,不過主導的不是林家,而是另有其人,老鄧你還是別去招惹為好。
而且這個生意,做的主要是低端皮貨生意,對你生意的衝擊其實並不大,你的麻煩主要還是來自於七星公司那裏,我之前的那番話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開玩笑。”
聽到這裏,鄧文儒臉色有些陰晴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老林,難道我就要這麼輕易放棄這麼多年的經營?難道我就沒有辦法反抗嗎?
我經營這行這麼多年,也積累下了足夠人脈,不少國外皮貨商可隻認我一個,我就不信我不能和那些人掰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