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曦驚訝地望著這一幕。
“你做什麼?”
戰北爵聲線壓得很粗:“看看是公的還是母的。”
“我剛才就看到了,是公的……”寧曦更不理解他問這個幹嘛了。
戰北爵盯著小狗的某個地方,滿臉厭惡地說:“這條狗看著很醜,影響市容,幹脆我重新給你換一條純種的薩摩。”
而且要母的。
寧曦覺得他莫名其妙,剛才不都已經說好了麼?
她伸手將小狗抱了回來,帶著一絲嗔怪地說:“不行,這條小狗跟我們有緣,我就要養它,你要是不願意,那我讓表哥替我養。”
戰北爵鐵青著臉,和她對視了一會。
見她倔強地不肯鬆口,又隻好沉默著將編織籃拿了起來,示意她把狗放回來。
寧曦迅速將小狗放回編織籃,再三提醒不許偷偷把她的狗丟掉。
戰北爵心裏更加煩躁。
好像在她眼底,一條狗都比他重要?
戰北爵將狗丟到後備車廂內,把車門一關,眼不見為淨,也沒那麼煩悶。
“你爸爸已經在回國的路上了,大概明天下午會回殷城,我帶你去接他。”分別前,戰北爵告訴了寧曦一個重磅消息。
“真的?”寧曦驚喜不已。
她之前有聽戰北爵說會盡快接爸爸回來。
可那畢竟是在海外的私人監獄,肯定有很多繁瑣的手續。
就算要轉移,流程也要走一個禮拜!
戰北爵心裏的鬱悶消散了許多,揉著她漆黑的發頂,為她的高興而感到滿足:“晚上早點休息,明天等我消息。”
“好,謝謝老公。”寧曦心裏實在太激動了,當著司機的麵,踮起腳尖狠狠地吻了他的側臉。
然後在司機準備阻止的時候,又退了回來,含笑目送戰北爵離開。
司機的鼻尖被車門磕碰得又紅又腫,哀怨地望著寧曦。
“夕小姐,老太太說了,您要和爵少保持距離。”
寧曦睨了眼司機,沒了剛才的小鳥依人,瞥著司機紅鼻子瞪大眼的委屈姿態,既覺好笑又覺好氣。
“你也可以去跟外婆說,你工作不力,讓我和爵少偷偷親密了好幾次?”
司機一瞬間啞口。
“我和爵少不可能離婚的,將來他就是慕家的姑爺,你在慕家幹了這麼多年,應該也很想一直做下去吧?”
這分明是威脅!司機露出為難的神色:“夕小姐,我們也隻是聽命行事。”
寧曦給完巴掌又給甜棗,挑眉道:“隻要你能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會讓管家給你加工資,保證你一輩子工作無憂。”
原以為認回外婆,她就能說服戰老太爺,和戰北爵重新在一起。
偏偏現在外婆又要阻止她和戰北爵。
為什麼他們這麼坎坷?
……
戰北爵帶著這條雜毛小狗回了戰公館,越看越不順眼,忍著挖坑把它埋了的衝動,丟給桑伯照顧。
桑伯在戰公館多年,第一次看到戰北爵帶一條狗回來,震驚地好半晌合不攏嘴。
“爵少,這小狗是……”
“關到後麵的院子裏,好好養著,別讓它亂跑。”戰北爵嫌棄到不行,一眼都不想看。
桑伯樂嗬地答應了,覺得很驚奇,轉念想說不定是太太的意思,照顧小狗更加上心了。
此時,阿澈來了戰公館,帶來了戰北爵吩咐他調查的結果。
這個結果讓阿澈……汗毛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