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生日宴一直持續進行到了淩晨的兩三點才接近尾聲。
寧曦和喬心安都早早睡了,而且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
但戰北爵和慕崢衍是始作俑者,自然一清二楚,不僅如此,還刻意收買了一些記者,將cz被抓包一事進行大肆渲染,短短幾個小時,慕婉婉和沈恪亂搞的事全場皆知。
寧凱身為寧曦的父親,從回國後一直謹小慎微。
戰北爵找了個人代替他在監獄裏坐牢,他以慕家女婿的身份在上流圈內,逐漸混的風生水起,漸漸的,就連以前寧家踩他一腳的那些人,都開始回過頭來巴結他。
寧凱雖然看上去溫潤笑著很好說話,但對於曾經踩過他的人,他也從來沒有給對方麵子。
一些被他諷刺過的賓客,私下結團抱怨:“寧凱神氣什麼?不就是娶了個好老婆,生了個好女兒麼?要不是他女兒攀上戰家,他還不知道在哪裏坐牢呢!”
寧凱把這些話聽進去了,卻毫不在意。
戰北爵隻有一個,他女兒能把他拿下,那就是他的本事……
賓客散去,慕崢衍直接給寧凱安排了一間臥室,讓他留在慕家莊園休息。
寧凱怡然自得,笑嗬嗬地應下來了。
慕崢衍盯著傭人帶寧凱離開,拿手肘撞了撞戰北爵的手臂:“聽說你把姑父以前弄破產的那家公司也收購回來了,還讓他繼續經營?”
戰北爵淡淡頷首:“讓他有點事做,也省得寧曦天天念叨。”
“你這女婿當得也是沒話說了,送車送別墅送公司,就差直接送錢了。”慕崢衍似笑非笑地打趣著:“不過也對,小曦曦那麼在意她這個父親,愛屋及烏。”
戰北爵深深地擰了下眉,沉吟道:“四年前寧凱謀殺案的細節,你幫我再查一下。”
“你不都找人替他坐牢了麼,難道還想替他翻案?”慕崢衍狐疑不解。
“問題就出在這裏。”戰北爵眉峰輕蹙,眼底帶著濃重的驚異:“我查過,四年前寧凱在爆出謀殺案之前,公司就已經負債累累,而他被指控謀殺的那名受害者恰恰是能借給他錢的銀行家,他沒理由殺他。”
慕崢衍從來沒有仔細調查過寧凱四年前的殺人案,對他而言,他在意的隻有小姑和寧曦。
“會不會是銀行家拒絕借錢,所以他一怒之下買凶殺人?”
“不會。”戰北爵想也不想拒絕:“據我得到的消息,那名銀行家已經答應借錢給他,並且已經通過了公司內部審查,就等放款了。”
“這麼說來,寧凱被指控謀殺一案還有其他內幕?你剛才怎麼不直接問他?”
“他畢竟是寧曦的父親。”從寧凱回國到現在,大家關注的重點也都是慕芷暖,再加上事情過去了四年,他貿然問起謀殺案的細節,不一定算是好事。
再者有時候他說的未必是真的。
越和寧凱相處,越發現他這人不像看上去的那般溫和。
“好,那我再調查一下。”慕崢衍一口答應下來。
……
第二天早上,慕婉婉在臥室內醒來,看到熟悉的擺設,是她自己的房間。
身體酸痛得厲害,就像被碾過一樣,尤其是腰和不可描述的某處。
由於致幻藥劑的效果強烈,她現在想起來記憶還很模糊,大概隻記得在車內和男人纏綿雲雨,那男人的身材偉岸,長相英俊,逐漸和戰北爵的俊臉相互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