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吧,別提不相幹的人。”溫予易眉頭緊鎖,淡漠出聲打斷了喬綰綰的提問。
喬綰綰低低的哦了一句,可視線總在溫成楠身上掃視。
想起顧馨兒跳脫衣舞被溫予易帶走的事情,溫成楠眼神閃爍著,始終沒有和她對視。
喬綰綰眼睛向來毒辣,敏銳地覺得溫成楠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起身去洗手間的功夫,她拿起手機,給沈飛揚發了條消息。
晚飯後,沈飛揚那邊就給喬綰綰回了消息。
喬綰綰去了後花園,摁下了接聽鍵。
沈飛揚明朗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都調查清楚了,溫成楠是心髒手術方麵的專家,顧馨兒為了給顧明翰治病就找到他,大概是想替溫少暴富她,溫成楠便為難她當眾跳脫衣舞,誰知道最後……”
“最後什麼?”
“最後溫少出現,把她帶走了。”
喬綰綰臉色突變,緊緊地捏住了手指:“殷城醫生那麼多,顧馨兒為什麼偏纏著溫家兄弟?我看她不是求醫,是想借著溫成楠接近溫少吧!”
她眼神惡毒,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
沈飛揚沉默了一下,歎了口氣道:“綰綰,沒有證據我不能猜測什麼,但是,你和溫少婚期將近,千萬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飛揚哥,我以後會注意的。”
喬綰綰歎了口氣,聲音有些悲戚,聽起來有幾分無助。
沈飛揚的心軟了軟,勸了她幾句,就心事重重地掛斷了電話。
喬綰綰從手機裏找到了新存的溫成楠的號碼,深吸了口氣又吐出去,才撥了出去。
“嫂子,怎麼了?”
溫成楠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剛到家,喬綰綰怎麼就給他打了電話?
“成楠啊,那天在會所裏發生的事情我知道了。”
溫成楠沉默了一下,問道:“嫂子,是大哥告訴你的嗎?”
他已經勒令人不能往外傳,自己也沒告訴喬綰綰,喬綰綰隻能從溫予易那裏得知今天的事情了。
“是啊,我們都要結婚了,自然無話不談。”
喬綰綰微笑著,語氣偏冷:“顧明翰當年害死了婆婆,現在生病這都是一報還一報,成楠,你該知道溫少有多恨顧家吧?如果你給顧明翰治病,讓婆婆在天之靈怎麼安息?”
這話裏的意思明擺著是不讓他給顧明翰動手術。
“我知道了。”喬綰綰的意思多半也是堂哥的意思。
還以為他那晚帶走顧馨兒是另有隱情,看來是他想多了……
顧明翰,隻能怪你害人終害己了……
……
次日,顧馨兒便來到了診所,初升的陽光將她的影子在地麵拖得老長。
別人成雙成對,或丈夫陪著來產檢,或家人陪著結束妊娠。
隻有她形單影隻,仿佛與婦產科格格不入。
她戴著墨鏡,麵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等候,過了糾結的時候,心裏就是一潭死水,無悲無喜。
“顧辛!顧辛!2號流產手術顧辛……”一個小護士突然叫到了她的號。
顧馨兒為了避免自己做流產手術外泄,采取了化名,聞言立刻去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