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НeiYanGe. 黑""
爺爺威脅要讓豬仔去唱戲,我仰長笑三聲,那你找他吧,我看看穿開膛褲的屁孩能做什麼事。
爺爺卻搖頭告訴我,世間最有用的話不是算命饒卦語,而是神智未開的童言童語。
盈香樓裏的鬼能迷惑住那些男人,因為他們早用色心蒙了自己的眼,但豬仔年紀,一眼就能看穿她們的偽裝。
童言無忌,出於無心,乃是地間的一點靈機,如果讓豬仔拉著畫堂春的袖子:美女姐姐,你是個鬼,對麼?那她無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到時都裝不下去了,頃刻間變成厲鬼。
沒辦法,事到最後,還得讓我上,爺爺又,明我不單單要唱柳永的故事,還要唱《包公審鬼》。
給死人唱戲是從來都有的事,一般唱的是祭靈,安走,這類的戲曲,輪到我可好,先裝成柳永把人家欺負一頓,再裝成包黑炭恐嚇一番,畫堂春要是不把我恨死才有鬼了!
夜深了,爺爺讓我去休息,躺在床上之後腦袋裏亂糟糟的,到了最後竟然想起山女,如果她知道我和幾個女鬼眉來眼去,會不會吊著打?
一覺睡到大亮,日上三竿的時候,我手裏捧著戲服大發雷霆:“爺爺,這不合適吧?我堂堂九尺男兒,你讓我演個姑娘?我就問問你,誰演糟蹋我的柳永和船工?”
爺爺叼著煙袋,樂嗬嗬的:“樓子的的姑娘挑一個唄,看看誰會唱戲。”
好歹,爺爺甚至答應讓山女陪我出去玩一,這才服我唱戲,昨夜還以為讓我演柳永和包公,沒想到是被欺負的少女,真是窩火啊!
羞嗒嗒的穿上戲服,這還沒完,爺爺從屋裏端出一碗紅色的液體,在我身上鋪了幾個破塑料袋,揮手如飛的畫了起來,等他忙碌完我拿出鏡子一看,好嘛,紅燦燦的一色頭發。
爺爺了,這叫鴻員頭,他把朱砂鴿子血抹在我頭頂,可以防止我被女鬼的陰氣侵蝕。
鴻員頭就是把頭發染紅?我沒來由起了疑心,對爺爺:“還記得我跟你的那個付雨辰麼?她就是染了紅頭發來家裏的。”
其實我問過付雨辰為什麼會是一頭紅發,她解釋表哥是地痞流氓,喜歡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大家閨秀,所以才裝成非主流的模樣,可以加深我的信任,但經過爺爺這麼一,顯然別有用意。
爺爺抽著煙鬥琢磨一陣:“管她呢,反正該解決的都解決了,要是那丫頭再敢來,爺爺給你抓住當個丫鬟,隨你怎麼折騰她。”
“不是吧?你這麼殘忍?”
爺爺陰森一笑,日到頂頭的下午都讓我感到冰涼,他:“這就叫殘忍?要是讓你知道爺爺以前的事,你還不得嚇死?別廢話,趕緊練曲。”
在院子裏咿咿呀呀了一下午,搞得四鄰都跑來對我指指點點,豬仔他爸還指出我被船工強暴的時候不夠淒慘,並詳細模仿他和豬仔媽的第一次,豬仔媽哭喊的有多生動,然後豬仔媽舉著捕從家裏殺出來了。
晚上七點多,五乘飄然下山,他昨夜在盈香樓呆到淩晨三點,很是占了不少便宜。
爺爺抱著三個紙人去了村後的墳地,沒一會又抱著回來,那三個紙人讓我感覺很難受,三雙眼睛好像活了,不停抖落猥瑣的目光,五乘聲對我,爺爺抓了三隻孤魂野鬼放進去,讓他們暫時還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