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偏偏又提起3(1 / 2)

???????當天夜裏,五乘說畫堂春與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我是抱著被動接受的心態。表麵上裝作一副惆悵唏噓的樣子,心裏都他嗎樂開花了,甚至還神往的腦補了一場鬧劇。

晚上回家,屋裏香風細細,燭光搖曳,一切都籠罩在朦朧霧靄中,床上是溫香暖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等成就了好事,腦中清醒後才發現身邊人是畫堂春,而後,被山女捉奸在床。我痛哭流涕的告訴她這是一場誤會。我在被動中完成了一切。

山女玲瓏心通透,查出紅燭中放著迷藥,畫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而她失了身子又無家可歸,山女又期望我是個負責人的好男人,便好言相勸,勸我接受畫堂春,於是,在兩個女人的軟磨硬泡下,我勉為其難,被動的享受齊人之福。

這就是我幻想的劇情。雖然沒對任何人說過,但確實這麼想過。

至於說小鎖,五乘也說她已去投胎,未來還可相見,她留給我的映像就是時刻怯生生。有著白藕般雙臂小腿的可愛又單純的小女孩,她呆萌萌的,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選。

在杏橋村的夜裏,我不止一次抱著被子幻想,有朝一日與山女結婚又遇到有著救命之恩的小鎖,不能不照顧她吧?

小鎖傻兮兮的稱我為哥哥,不能不與妹妹住在一個屋簷下吧?

小鎖年紀不大又膽小,指不定遇見雷雨交加的夜裏就抱著枕頭爬到我的床上,我當然會嚴詞拒絕,可她是小女孩嘛。山女一定會勸我順著她,於是在朦朦朧朧的夜裏,又一個萌妹子到手。

也許這些念頭比較齷齪,但卻是男人的通病,或者說是男人的夢想。

可惜天不遂人願,我娶得不是山女,畫堂春與小鎖出現的方式也與我夢想的那樣大相徑庭。

怪不得人們常說,夢與現實相反。

沉沉歎息,將一切告訴妞妞,期間總能聽到她們的冷哼,要不說兩大之間難為小,有些話實在難說。

講完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們矮了半頭,抱著雙腿可憐萬分的等待裁決,妞妞麵若寒霜,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其實你不喜歡她倆,一切都是和尚師傅從中作梗?”

我還沒說話,畫堂春就輕咳一嗓,嚇得我連忙低頭看地,她說:“方航,你話裏說在盈香樓時隻為了送我們投胎,並無男女之情,那我問你,初見之時我便讓你離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這話我哪好意思說?想想都臉紅,當夜她隻裹了一層粉色的輕紗,窈窕胴體若隱若現,我扒在門框上看的直吞口水,畫堂春讓我進去,我說不敢進去,隻賣藝不賣身。她又讓我離去,我說舍不得,想看看,最後畫堂春念我與山女感情真摯不願打攪,我又說:要不你試試用強?其實我沒啥抵抗力。

見我不敢說話,畫堂春不住的冷笑:“我再問你,那晚在娘娘村,惡人要欺負我,你是不是心碎欲裂,拚了命也要救我脫險?”

這句能回答,我拍著胸口大喊:“沒錯,在下義薄雲天,嫉惡如仇,平素眼中揉不得沙子,自然不能讓無辜女子被惡人所害。”

“好一個義薄雲天,那後來在金光寺,我與旺嘉有婚約又是他弟子,他罰我在佛像前跪拜與你何幹?你憑什麼對我又摟又抱?旺嘉說有此施為是做給外人看,方便你我以後成親,當時你拒絕了麼?我看你笑得蠻歡喜!”

畫堂春一席話說的妞妞雙目噴火,恨不得將我剁碎吃了,我繼續盯著腳尖發呆,聽到身後傳來:“沒錯,我罰自己老婆下跪礙著你了?而且你將她攔腰抱起,一隻手托著屁股一隻手放在胸前,那時的表情,嘖嘖,忒淫蕩了!”

恨恨的扭頭,門框上豎著排列三個腦袋,我大吼道:“格格巫,你們他媽的看戲呢?給老子拖回去繼續打!”

天可憐見,當時我真不是有心占她便宜,橫抱而起可不就是那個姿勢?可我正想解釋一下,小鎖又抽著鼻子嗚咽起來:“方航,你都跟我睡過覺了,怎麼能不負責任?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哀哀怨怨,哭哭啼啼,我全身猶如針紮一般不自在,都是被妞妞的眼神弄得,那時候我重傷剛愈睡得深沉,小鎖是變成狐狸跑進來,誰知道一覺醒來會變成赤裸少女?這事可真冤枉我了,關鍵還沒處說理,不解釋,妞妞得把我剁了,可撇清關係,一來沒人相信,再一個將小鎖置於何地?

厚顏無恥以至於自薦枕席?這樣的帽子一扣,她又得尋死覓活的折騰。

平心而論,小鎖真沒冤枉我,無論是去雪坎窩還是在西藏,與小鎖極為親密,總是當寵物似的抱在懷裏,趁她不注意時還占了不少便宜,現在想起來,恨不得把手剁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賴下去也洗不清關係,就算我說自己是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妞妞也不會相信,他媽的我自己也不信。

“畫堂春,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結婚?”

“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

眼角不自覺的抽動,我有種被跗骨之蛆一般的厲鬼纏上的悚然感,回家休養了三天我爸問我什麼時候結婚,我說擇日不如撞日,就後天吧,於是小婚禮舉辦,短短的一天就被遠在西藏的畫堂春得到消息,一定是出了內鬼。團華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