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人生若隻如初見1(2 / 3)

三番四次的交涉無果,他們堅守一個基本原則,不辦事不給錢,而我也看出來了,他們整天向我媽吹風說我不務正業,於是我自食其力,搬了張小桌去街邊算命,雖然不如陳瞎子,可比那些蒙人的白胡子們強上不少,兩天時間就傳出了神算子小方的名頭,結果第三天我被城管抓了,彭海庭舉報的。

風水氣運一事,在官場生意場上尤為重要,他們自然不會放過我這個活寶貝,想著法的逼我低頭。

所以我要給他們點厲害嚐嚐,時值司徒辰準備帶我回老家卻忽然有些事脫不開身,我便求了一位剛去世的老人聯手敲他一筆,事成後對半分,那老大爺在夜深人靜時,陰森森的去找司徒辰談心,嚇得他屁滾尿流,答應做善事積累陰功。

照我的分析,司徒辰目前是驚弓之鳥隻相信我一個人,隨便編幾句就能弄點錢花,可他不知怎麼開了竅居然找到齊健,齊健說明耀大廈風水極佳,一樓還有龍壁鎮宅,一定是有人專門搞他,便設計了個圈套,第三天夜裏老大爺又去時,司徒辰拖延時間,齊健用羅盤算出了送鬼的方位,三四輛車浩浩蕩蕩載著十幾個大漢把我圍在樹林中,媽呀,那一晚上可把我打壞了。

身體上的痛苦還是其次,主要是麵上無光呀,那段時間誰見了我都帶著冷笑,就連妞妞都教育了一頓,搞得我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所以傷剛好些,就催著司徒辰動身,他答應解決了這事再給祖宅擺個風水局,就給十萬塊錢花呢。

哎,人生不如意啊,想我在杏橋村時不但不受欺負,還是個小大款,出來了才發現遍滿現世的冷漠與惡意。

關於司徒辰總感覺有人害他的事,我與齊健深入的溝通了一番,太極渾圓,道法三千,就連我主要修習的茅山術也隻是三千道法之一的旁枝末節,這世間有多少奇門邪術誰也不得而知,既然司徒辰頻遇詭異又無法用科學來解釋,那隻能是邪門歪道,我們看不出來,不代表並非鬼邪。

鋼琴八十八個鍵能演繹出千萬種旋律,但歸根結底還是那八十八個鍵,司徒辰所遇到的是無非亡魂幽冥,隻要查出來誰在害他,如何害他,就能找出破解之法,爺爺與五乘之所以厲害,大半要歸功於他們見多識廣,得過的頑疾多了,自然久病成醫。

飛機轟鳴落地,出走艙門便是另一片天地,湛藍的天,濕潤的風,比起山西舒暢許多,來接我們的是司徒辰一位朋友,也是富二代,他給我們安置了落腳處。

我懷疑害他的就是那位精通苗蠱的老婆婆,司徒辰說不可能,老婆婆對他猶如親孫子,更是曾經的孫女婿,這樣的關係怎麼會害他,但的的確確是一個多月前回了趟老家才發生的事,就算不是老婆婆也與這裏的人有關,所以我們隱匿行蹤,準備暗中觀察一番。

少山坡是清朝末年留下的名字,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坡,改革開放時司徒老爺子在這裏興辦工廠順便安家落戶,後來生意做大了,便拋棄了廠房由一對兒女和親戚組織玩起了虛擬的遊戲,但老爺子心戀過去,不願意搬離少山坡,就一年年的翻蓋別墅守著他的工廠。

整整一片山坡,半山腰是廢棄廠房,山腳孤單單立著一座三層小洋樓,還帶著碩大的園圃,老爺子沒事時就粘花拈草好不快活,而給他作伴的有司徒辰恨之入骨的女人,還有兩個保姆兩個保安,讓我沒想到的則是那位老婆婆也在。

“當年我家不算富,吃住都在廠子裏,白家村有不少人在廠子裏上班,其中就有小娟的父母。”回憶往事,司徒辰笑的淡然,可一股哀思縈繞眉宇間,雙眼濕漉漉的:“那時我才上小學,有天夜裏來了幾個流氓偷紡紗,小娟的父母與他們爭鬥時被捅死了,父親可憐她們祖孫兩人孤苦就時常接濟,我和小娟也因此時常在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