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痕跡,阿婆好像並不是很擔憂,我反倒看出她有一絲無謂的味道來。這反而讓我有些不解起來,阿婆這是一個警告,讓她不要再插手這事的意思。我聽見阿婆這樣,心裏頭有些打鼓,就問她那麼她怎樣決定,阿婆卻冷笑起來,我覺得她笑得有些讓人害怕,接著她才,要是這點恐嚇就能嚇住她,她還真白活這麼幾十年了。
完之後,阿婆將袖子放下來,將這個痕跡遮住,她她這邊她倒是可以應付,主要是我,因為如果這東西要真的被激怒了,我和她都是逃不過的,所以她得顧忌著我,隻是到這裏的時候,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頓了頓,我覺得後麵還有半截話,可是她卻沒有再下去。
我聽了半截,還眼巴巴地聽著後半截呢,可是阿婆她卻不了,這把我急得,我那後麵呢,阿婆看了我一眼,她估計那些東西也不會把我怎麼樣。要真是要把我怎麼的,也就不會拖這麼長時間了。
往後的話阿婆就沒有再下去,估摸著她也有些拿不準,隻是單純的猜測罷了。隻是到了這裏,她這兩個假饒事總算是解決了,我這樣就解決了?阿婆點頭是的,但是她隻是假饒事解決了,並不是我家的事徹底了了,完她看了看地上的那些碗,然後,可能她也沒看通透這究竟是個什麼局麵來,這兩個假人和我們家的這一夥不是一群的。
阿婆早先的時候她以為這應該是一個一體的,有什麼原因或者事將這些東西一一給招了進來,可是從昨晚的事來看,有東西是幫了我的,否則我怎麼能這麼輕鬆就得手了,阿婆這隻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有東西在幫我,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大,另外一種就是自己的獵物,怎能容忍他人來搶,所以阿婆她更傾向於後者,也就是這些東西盤踞在這裏有個大陰謀,隻是時機還未成熟應該。
阿婆眼下她也隻看得到這麼多,也隻敢這麼多,況且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幫難師傅招魂,起幫難師傅招魂,我倒是和阿婆了昨兒淩晨發生的事情來,我我在樹林裏看見的會不會就是難師傅丟掉的魂來,既然我那個似夢非夢的遭遇是真的,那就是我看見難師傅也可能是真的。
阿婆聽了看了她兒媳婦一眼,然後又看向我難師傅的魂在那裏做什麼,聽見那兩個假人也曾掛在那裏之後更是驚訝。隻是驚訝歸驚訝,最後阿婆也沒多什麼有用的信息,她和我她不好去看難師傅,我可以出入警局,讓我幫她去看看他,而且這件事因為我而起,我或許能看到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我總覺得阿婆對難師傅有種避而不見的那種味道,好像在這個時候總不願去見,否則的話她們算是親屬,警方那邊不可能不讓她們見的。疑惑歸疑惑,我在心上想著,嘴上問那我要怎麼一個看法,阿婆就笑起來,我果然有些不一樣,要是一般人讓去看看就以為隻是去見見,就不會問這句話了。
接著阿婆拿了給我一個用黃紙、白紙和紅紙三張紙剪出來再貼在一起的紙人,我見紙人上寫著個奇怪的符文一樣的東西,她讓我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放在難師傅身上,我問這是什麼,阿婆這是讓難師傅能夠安全一些的東西,可以讓纏著他的東西不接近他。
我纏著難師傅的東西不是剛剛被我們燒了嗎,阿婆才我去了就知道了,起先她也是這麼覺得的,那是因為她以為這兩個假人和我家這些東西是一夥的,但是現在看來不是,就明難師傅身上還有個東西,這個東西,阿婆要是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背在難師傅身上,她給我的這個紙人就是用來替代難師傅的。
我聽了覺得有些瘮人,又想起昨晚紙人趴在我身上的感覺,阿婆那個假人或許隻是跟著難師傅,並沒有近他的身,無法近身的原因可能是忌憚難師傅,也可能是因為他身上已經有了更厲害的東西,再加上難師傅手腕上也有一個被警告的痕跡,所以這個纏著難師傅的東西應該在那裏。
著阿婆指著門後,我隻能看見那裏有一個碗和香,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但我卻定定地看著那裏,就是那個被我從七樓背回來的東西,而且一想到被我燒掉的紙人,我就想起自己醒來的那個屋子,那麼滿滿一屋子都是紙饒房間,有那麼一些時候,我有種感覺,那裏頭的並不是紙人,而是一個個的人,而每想到此處,我就害怕得不敢再想下去,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那種恐懼來得洶湧澎湃,好像馬上就會將自己給吞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