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空無一人,像是在夜間拍下來的,但倒底是什麼時候卻沒有一個確切的標注,而這個地方我去過,就是黃偉倫住的公寓樓下,畫麵中事一輛SUV的車尾,我才看見就這車怎麼和我的那輛這麼像,邊著我邊看車牌號,發現這就是我的車。
然後我驚訝地看著施虎,有些覺得不可思議,我我的車怎麼在黃偉倫公寓下頭,施虎也看著我沒有話,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像是在就是我想的那樣的意思,我依舊持懷疑態度,我不可能的,我自己怎麼會……
但是後麵的話我卻不下去了,施虎黃偉倫跳樓之前我在他的公寓裏,甚至在他跳樓的時候,我也在,我開了車去他的公寓,可是直到現在他們都沒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證據證實,我去那裏倒底幹了什麼,和黃偉倫了什麼,以及我為什麼要去,黃偉倫跳樓和我的到來有什麼關係。
這黃偉倫的住處我和施虎是一起去過的,隻是施虎從來都知道這件事,可是卻從來沒有和我提過,現在想起來,上一次他和我一起去,恐怕也是在試探我的態度吧,隻是我對於這件事絲毫印象也沒有,所以才沒有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讓施虎看到。
作為一個警員,施虎這樣做其實也無可厚非,可是我心裏卻始終覺得不舒服,不管是出於怎樣的態度,我都有種被暗暗算計的感覺,以至於讓我對施虎的完全信任開始有些折扣起來,讓我隱隱覺得,他也並不是那樣值得讓我完全信任。
當然了這種感覺很微妙而且突然,但我卻什麼都沒。我這張照片隻會充分證明我在現場,為什麼反而成了讓他改變了主意?施虎卻將照片不斷放大,然後把車窗後視鏡的部分置於中間,讓我看裏麵。我隻看見從後視鏡裏隱約可以看見駕駛室裏的情形,而且可以看見有一個人在裏頭,但是這人是誰,卻看不清楚。
施虎黃偉倫的公寓沒有監控,所以無法確定車裏的人是誰,但是施虎調閱了我們區的監控和一些主要路口的監控,他的確是我在開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初步推斷後實力看到的這個人應該是我。但是我的副駕駛上還有一個人,隻是這個人是誰,卻無法辨認,因為從任何一個監控上都看不清。
所以施虎他懷疑這件事不像他看到想到的這麼簡單,我副駕駛上的這個人或許才是關鍵,隻是這人卻還沒有出現過。也就是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在場,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人跟我起過,而且這麼大的動靜,我自己竟然一點也沒發覺。施虎這個案子裏的疑點太多,所以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因此他才做了那樣的結案認定。隻是明麵上的已經結了,黃偉倫自殺,這事和我沒有關係。
這件事在我心裏重新成為一個謎,但我卻覺得這和劉老頭的事件應該是一體的,不把劉老頭的事弄清楚,恐怕是沒有一個答案的。所以之後我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個布包上,我問能從這些顆粒當中鑒定出是誰的嗎,施虎卻搖頭,他骨灰無法進行鑒定,甚至這是不是饒都還不知道,他之所以是骨灰,隻是從這一係列的事件中得來的猜測。
我多少有些失望,這樣的線索豈不是就從這裏斷了,施虎和我,會不會是有這樣一種情形,從我身邊開始出現不對勁開始,其實就是因為我飲用的水的有問題,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凡是與我有過親近的人都遭了災,因為他們都和我一樣喝了同樣的水,包括難師傅。
我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骨灰應該是盤踞在屋子當中的某個饒才對,而最有可能的,應該是那個吊著的男人,但是這個男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為什麼又要這樣千方百計地想來害我。施虎但凡什麼事都有一個原因的,可能使我們暫時還沒有發現而已。
之後我回了家,而且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件事,開著車不知不覺地就回到了家裏,我把車停好,到樓道口的時候忽然想起個事來,每次給我送水的那個大叔都要耽擱好長時間,而且無論我怎麼回憶那個送水大叔的長相,都有些想不起來,並且最重要的是,每次無論是我什麼時候叫了水,他都會在傍晚的時候送來,久而久之,我都養成了會在傍晚之前叫水的習慣,現在想想,這裏麵似乎才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