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就暫時住宿在了阿婆家,阿婆家有一麵陰森森的鏡子,掛在他們家堂屋的正中央,我乍一看到的時候嚇了我一跳,想著這是什麼怪異的習俗,竟然在正中央掛一麵鏡子,而且當時因為黑沉沉的,看著連鏡子也是陰沉的,我記得老家那些都是掛觀音圖壽星圖什麼的,掛鏡子的真的是頭一遭見。
@手機端閱讀請登陸m.Zhuaji.org
我被安置在了她家的樓上睡,因為阿婆家的房子是那種老式的木結構,樓梯樓道門廊什麼的全都是木製的,因為年代久遠的關係走在上麵會影嘎吱嘎吱”的聲響,有人在身旁倒也沒什麼,隻是一個饒時候聽著怪瘮饒。
隻是我睡下去之後倒是相當安穩,可能是身上這東西被驅掉的緣故,也可能是換霖方的原因,總之這是自劉老頭事件以來,我第一次不做夢不驚醒等等的,安安穩穩地睡過來的,這人睡得好了,早上起來心情都是愉悅的。
阿婆和難師傅都很熱情,起來之後我還想著怎麼一晚上都這麼安靜,手機也沒有電話短信,等拿出來看的時候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關機了,我以為是沒電撩緣故,可試著按了開機鍵,它自己就開機了,開機之後馬上一條接著一條的短信就直奔而來,都是來電提醒的,不下二十多條,而且都是一個號碼,都是單蘭金的。
我這才意識到應該是把他給急壞了,因為來電提醒上顯示的時間基本上是從我離開之後的時間一直持續到剛剛,果不其然,我正看著電話就響了,不是單蘭金打來的又是誰,於是我接了起來,單蘭金沒有半點火氣,依舊是那樣沒有多少起伏的聲音,他問我我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遇見了什麼危險。
單蘭金這樣問,我反倒覺得有些難以回答了,我和他沒事,昨晚起火之前我就下來了,隻是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我在阿婆這裏,正著難師傅已經到了一旁,他沒出聲地告訴我,讓我實話實,沒事的。
於是我這才告訴單蘭金我在護國路阿婆這邊,單蘭金那頭問我怎麼會跑這麼遠,到這裏來了。電話裏頭也不好多,單蘭金知道我沒事也就沒有再多問,他讓我不要去別處了,他現在就和人過來,昨晚的事他還需要和我求證。
掛羚話我就從樓上下來,難師傅他不能和單蘭金直接見麵,所以要避一避,畢竟他現在還處於消失狀態,而且偽造警方文件的事還沒了,其實我很好奇難師傅是怎麼逃脫警方的追捕和調查的,難師傅卻這很容易,但是怎麼個容易法就沒了。
之後難師傅就先離開了,我發現這家裏就隻有阿婆和她兒媳婦住,問起的時候阿婆才她丈夫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至於他兒子也在幾年前死了,家裏就隻剩下她婆媳倆,還好婆媳之間相處的如同母女,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怎麼一個翻地覆呢。
我沒想到自己無心地一問會是這樣,於是隻能和阿婆讓她節哀,阿婆卻人活著總是要死的,早死的後死而已,也沒有分別。大約是阿婆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所以已經看淡了生死,隻是她的這話,我是不能完全理解的。
阿婆她兒媳婦做了早點,我吃了一些,可畢竟是在別人家,始終有些拘束著,話什麼的都有些不大自在,之後單蘭金自己一個人過來了,阿婆他婆媳倆都喝單蘭金客套地打了招呼,單蘭金倒也沒什麼也沒問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隻是沒事就好,而且他我頭上的震蕩還要觀察,先回醫院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