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就在三分鍾前,翁美鳳竟然又接到了邱夫人的電話,說雲熙兒流產了!
可好好的,怎麼會流產呢?
邱夫人也沒細說,就掛了電話。
翁美鳳正百般不解,沒想到就在醫院門口看到了雲薇薇,那這所有的一切不就很清楚了麼,雲熙兒流產,肯定就是雲薇薇害的了!
“你這個小賤蹄子,我女兒流產,是不是因為你!”翁美鳳咬牙切齒,揚手就要扇雲薇薇一個巴掌。
保鏢一把扣住了翁美鳳的手腕,翁美鳳自然是更惱了,“雲薇薇你現在囂張了,以為有了墨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可這個社會是有王法的,我要告你謀殺!”
雲薇薇蹙眉,“翁美鳳,對於雲熙兒流產,我也很惋惜,畢竟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但雲熙兒是自己摔到地上的,與我無關。”
“哈,你以為我會信麼?”翁美鳳神情譏嘲,憤恨地低罵,“小賤蹄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弄死我女兒肚子裏的孩子,所以肯定就是你推的我女兒!你陪我外孫的命來!”
“嗬嗬這位女士,雖然你女兒流產了很可憐,但你沒聽過有句話叫咎由自取麼?”
伴著一陣戲謔的嗓音,白子鳶雙手插兜,從後方款步而出。
雲薇薇愣了愣,沒有想到白子鳶竟然一直跟在他們後麵沒有走。
而翁美鳳,則是氣急敗壞地道,“你是誰,敢說我女兒咎由自取,小心我告你誹謗!”
白子鳶輕笑一聲,“我也不過是個路人,之前不巧就在馬路上看到你女兒從後麵推了雲小姐一把,而又是那麼不巧地,那時正好是黃燈的最後兩秒,你女兒身後還有個疾奔的人,不小心就撞了你女兒一下,而你女兒穿著高跟鞋,可能沒站穩,就把自己摔了。所以,你說她是不是咎由自取?或者說,是自食惡果?”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翁美鳳在震驚之後就是極力否認,“我女兒才不會做出這種事,就是雲薇薇那個賤人推的我女兒!”
“嗬嗬,你自己也信了不是麼?”白子鳶輕笑地睨著翁美鳳麵上的閃爍,雖然沒有再多說,但那眼尾的譏誚和諷刺,已經足夠翁美鳳又怒上幾分。
“我看你根本就是雲薇薇那小賤人的姘頭吧,所以才幫著她說話?”翁美鳳眼底悻悻,瞪向雲薇薇就罵道,“小賤蹄子,你果然就跟你那水性楊花的媽一樣賤,見個男人都要貼,真是惡心!”
“翁美鳳,你有什麼資格罵我母親?你和雲展鵬生下雲熙兒的時候,我母親還是雲展鵬配偶欄上的妻子,你才是插足我母親婚姻的那個人!”雲薇薇五指緊攥,冷冷道,“道歉,我要你跟我母親道歉!”
“哈,我憑什麼道歉?你媽墮過胎還補過膜,這種爛鞋也配展鵬娶?而你,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生的小野種,說好聽點是大賤人生小賤人,說難聽點就是賤貨生賤婢,啊,雲薇薇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翁美鳳捂著自己被扇疼的臉,憤憤地瞪著雲薇薇。
雲薇薇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冷道,“翁美鳳,這個世界不是誰罵的凶誰就有理,更不是誰罵得響誰說的就是真理。我母親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就算她曾經墮過胎補過膜,她也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母親在嫁給雲展鵬時一心一意,你沒有任何資格說她不配為人妻,更沒有任何資格罵她賤。這一巴掌,是你欠我母親的!”
翁美鳳因雲薇薇麵上的淩厲而愣了愣,可沒幾秒,就又抬著下巴譏誚道,“嗬,你倒是挺會袒護你那個媽,可她有什麼苦衷,難不成是被人輪了?那都這麼爛了還有臉來騙婚,不更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