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另一處。
舞池裏霓虹閃爍,燈光晃得人眼暈。
角落裏,男人穿著黑色風衣,俊美的五官透著一抹邪氣,指尖夾著一支燃燒過半的香煙。
再度拒絕了一個搭訕的女人,他臉上浮出一絲不耐煩。
這時,有兩個人影從遠處靠近,壓低聲音道,“湛哥,人找到了。”
“找到了?”傅湛挑了下眉。
彭磊點頭,“是,範遠那孫子,就在樓上1103號包廂。”
聞言,傅湛唇角寸寸勾起,那雙多情的桃花眼裏,卻帶著冷光。
他抬手將餘下的煙蒂丟進垃圾桶,風衣在半空甩出一個弧度,大步朝著電梯處走去。
電梯直線上升,在十一樓停下,1103號的門半掩著。
傅湛一腳將門踹開,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涼涼抬了下眼。
包廂裏已經被清了場,幾個男人立在她身側,而對麵地上,有個中年男人蜷縮成一團,顯然剛剛被暴打過一通。
傅湛幽幽道,“可以啊,範遠,你挺有本事。讓我費盡心思,從國外追到國內,你還敢跑到這裏來逍遙快活?”
“湛少,我錯了,是我錯了……”範遠連忙爬起身,“我求求您放過我這一次,我將來一定替你當牛做馬,我求求你湛少。”
“嗬。”傅湛眯了下眼,抬腳朝他胸口踹去,語調涼薄,“放過你?你當我是做慈善的嗎?早在你帶著我的東西逃跑時,就該想清楚,被我逮住是什麼後果。”
那一腳的力道極重,範遠整個人跌倒在地,咳出一口血來。
傅湛卻眼也不眨,“彭磊,先給我堵了他的嘴,斷他四根手指。”
“不要,湛少,湛少……唔……”
範遠被幾人按著,又被堵了嘴,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都說十指連心,斷指的疼痛,自然也是刻骨銘心。
他臉上淚水和鼻涕唰唰流淌下,麵色慘白,一片狼狽不堪。
等鬆開了捂住他嘴的布料,他已經疼得喊叫不出來,隻剩下吸氣的份。
傅湛起身,居高臨下的走到他麵前,抬槍抵住他的太陽穴,“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敢有隱瞞或者欺騙,我就讓你腦袋開花。”
範遠慘白著一張臉,連連點頭。
“上次襲擊我的人,跟你有沒有關係?”傅湛問。
一聽這話,範遠也顧不得疼,瘋狂否認,“不是我,湛少,真的不是我,我怎麼敢襲擊你……”
他慫的一臉真誠。
傅湛盯了他兩秒,見他這般沒骨氣的架勢,臉上流露出一抹厭惡嫌棄。
彭磊湊到他耳畔,小聲說,“湛哥,看樣子,上次的事情,真跟這孫子沒關係,那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