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熱氣的褲帶(1 / 2)

“就是問一下。”

“有。”

活王八和胡二齊聲問道:“誰?”

“尉遲敬德。”

“我操!這是個牛人,大唐開國功臣,淩煙閣的,你怎麼認識的?”活王八並不知道公安局局長也叫尉遲敬德,他隻知道一個唐朝的尉遲敬德,因為他的偶像就是尉遲敬德,他甚至認為自己生在那個年代絕對是比尉遲敬德還要牛叉的人物。別說擒海馬,就是海龍也沒有問題,其實他連海龜都搞不定,尤其是說著洋文的海龜,他隻會說YES,最多加個NO。可人家洋文說得比中文還溜,被罵了他還不知道,就像老人們被年輕人用現代語罵了還不知道,年輕人對老頭說個你老真天才,老頭高興,其實人家說的是您老真是個天生的蠢才。人類在進化,語言也在進化,罵人也跟著進化,最後生活也進化。

胡二沒想到老三居然認識公安局的頭頭,真是驚喜,真是高興,加在一起成了劉高興,留給自個高興,聽了活王八的話,又想笑,太可樂,比可口可可還可樂就叫非常可樂,非常可樂沒什麼味道,可就是可樂,掛著牌子的可樂,大眾的可樂,胡二那個笑,非常可樂啊,噴了,眼淚都流了出來,呼呼地向噴泉,不,噴壺,澆灌著地上的泥土,笑的肚子疼,捂著肚子說:“周哥,你真可樂啊!我佩服你,就像老鼠崇拜貓一樣,真的,絕對的,你看啊,老鼠就崇拜貓崇拜的要命,我今天也被你差點要命啊。”

老三也可樂,但不是非常可樂,他隻是很淺的可樂,他覺得胡二的笑太誇張,像虛假的報告一樣,那不是真的,是假的,是嘲笑,他踢了胡二一腳:“別笑了。周哥,我說的尉遲敬德是咱市公安局局長。”

活王八臉都紅了,居然是公安局長,自己還以為是那曆史上有名的開國功臣呢,這丟人丟的,他媽的丟大發了,連褲衩都丟幹淨了,可他要麵子,這麵子不能丟啊,丟了麵子可就真成了一絲不掛了,我知道,隻是覺得咱們太沒趣,說個玩笑而已。

老三仍然不清楚他們為什麼問自己認不認識官麵上的人,故而問道:“你們問我認不認識官麵上的人什麼意思啊?”

胡二說:“認識上麵的人,辦事就好辦,我們也能弄個賭場,可以避開一些麻煩。現在你認識公安局長,那麼咱們開賭場可就是天助你我,不辦都不成啊。”

活王八有時候還是心細的:“對了,老三,你與這位局長熟嗎?”

“不熟。”

老三和尉遲敬德認識其實是個巧合,很偶然的事件。老三那個時候住在縣城的東麵,那裏住著一位大姐,老三應該叫大娘的,但是大娘不讓叫就讓叫大姐,誰叫大娘誰讓打。尉遲敬德那個時候剛高中畢業沒考上學準備找工作,可是家裏麵都是三代農民,至於三代以上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或許有大官,或許也出過尉遲敬德這樣偉大的牛人,或許他們全都是農民,反正沒人知道。

尉遲敬德長著一副好皮囊,女生看了就心生喜歡,大姐就喜歡上了,她覺得這小子實在是太精幹了,太帥了,心裏就意淫,後來實際行動。要知道,這位大姐當時可是副縣長,而且是第一副縣長,這在縣城裏算是很高的官了。

一天晚上,尉遲敬德騎車回家。大姐站在門口招手喊道:“你過來。”

尉遲敬德停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會鬼使神差地停下來,乖乖地走過去,問:“大娘,您叫我?”

大姐現在可是心花怒放,連稱謂也懶得糾正,隻想把這個小年輕騙到自己的大床。大姐可是久旱之人啊,老公在省城,一年才回一次,一次也就那麼幾天,那幾天還要去拜訪親戚,晚上累得要命,根本沒心思碰她。大姐癡癡地笑道:“是啊,我看見你就開心。”

尉遲敬德覺得那個笑不是微笑,也不是大笑,是……是……對了,是淫笑,連連後退,大約退了好幾米,認為自己安全了才又停下來,說:“大娘,你找我幹嘛?”

“你看這兩天停水了,我家裏沒有男人,我又是個弱女子,怎麼能夠擔得起水啊?”

原來是讓自己幫忙擔水啊,嘿,你直說就成,何必用那笑容來勾引啊,害的我以為你要老牛吃嫩草的,讓我害怕。尉遲敬德擔好幾擔水,將甕倒滿,說:“大娘,水滿了,我要走了。”

大姐站在門上擋著路,說:“謝謝你啊!”

尉遲敬德出不去了,推吧,不好意思,不推吧,出不去,怎麼辦啊?急得腳戳著地,刺啦刺啦……

大姐踏上一步,拉住尉遲敬德手,尉遲敬德身子僵挺挺的,根本動彈不了,身子也覺得軟乏無力。大姐更加大膽,手摸著他的頭,慢慢摸到臉上,“你可真俊啊!”摸到衣領口,解開第一道扣,尉遲敬德如電流擊過,從頭頂到腳底清醒過來,一把推倒大姐,大姐狠狠地坐在地上,直喊疼,本已踏出門口,可又不忍心,怕自己下手太狠,又回過頭來,見大姐坐在地上抹著眼淚,苦兮兮的表情,心慌了,連忙勸道:“大娘,我……我錯了,我對不起。”年輕的尉遲敬德是十分單純的,單純的像張白紙,連一點汙漬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