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依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洛西澤,這小子玩真的啊!
洛西澤睨了一眼許依然聲音冷淡:“鑰匙。”
“啊?”許依然有些沒反應過來,順著洛西澤的目光看去急忙哦哦了幾聲拿出鑰匙給尚淺解開了手銬。
“你......真的要睡這啊?”
洛西澤看了許依然一眼,拿起尚淺的手在掌心裏揉了揉
“如果你準她回家休息的話。”
“咳......你去多準備一床被子。”許依然掩飾尷尬的對著拿著檔案的女警察。
“yes,sir。”
尚淺抽回手,低聲道:“我沒事。”說著活動了下手腕,除了有點酸以外其餘都很好。她還沒有那麼嬌氣。
知道尚淺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洛西澤輕歎口氣,環著她的腰往裏麵走了幾步回過頭對站在原地騷頭的許依然道:“帶路!”
許依然抽了下嘴角:“.......”
他當了幾十年警察第一次遇到這麼把警察局當自己家的犯人......家屬。
第一次來到監獄的尚淺覺得這地方也不是特別差。
一個約莫30平方米的小空間三麵牆一麵是鐵門。
除了頭上一個小電燈泡外沒有其他的光亮。
床對著鐵門,可能是方便晚上巡邏時觀察犯人的情況。
除了一個單人床外還有個小課桌,一個椅子。這樣的搭配使這個小空間變得大了不少。
洛西澤皺著眉接過女警的被子,走向小床處鋪床。
“你一會還是走吧。明天再來看我。”
看著彎腰繼續忙活的洛西澤,尚淺抿了下唇,走上前抓住被子的一角:“別鬧了,你在這裏不妥!”
“哪裏不妥?”
“哪裏都不妥!”尚淺拽過被子:“你這樣讓其他犯人怎麼看?雖然你和許依然關係很好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太符合長理了。”
“嗬,常理?”洛西澤冷笑一聲,臉色陰沉,尚淺有些膽怯畢竟這個男人發起脾氣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得。
“你......啊!”
洛西澤抓住尚淺的手往懷裏一帶,身子傾過來,將尚淺壁咚在了床上。
尚淺心跳的亂了節奏,手被洛西澤抵在牆壁上,身子蠕動了幾下,直到後背傳來牆麵的冰涼:“你.....做什麼?”
“隻要你一句話,我可以立刻讓尚家,讓你的繼母消失。你有你的打算我自不會去幹擾,可是今天如果我沒有陪你一起去,你怎麼辦?你覺得那些記者會聽你的解釋麼?尚淺,你有想過我麼?你不在乎自己的一次次危險,可是你真的出了什麼事,你叫我怎麼辦?該怎麼辦!”
洛西澤聲音低沉沙啞,說道最後一句時眸子裏帶著微紅的血光。
尚淺心一顫,被他握在手裏的手像是要被他攥碎一般。
“我......”
洛西澤低頭一吻封住尚淺所有要說的話。
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不斷的掠奪城池,讓她絲毫沒有招架的力氣。
嘴裏傳來一股血腥味,尚淺皺了下眉頭,手縮了縮,卻被洛西澤拉住然後放到床上,單膝跪在床上張了張嘴聲音模糊不清,但聽的讓尚淺有些心疼。
“別離開我......”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閉著眼睛眉宇間帶著哀愁,冰冷的麵龐此刻顯得那麼的憂傷......脆弱。
尚淺掙紮的動作漸漸停下,感受他的吻。
“咳咳......”
尚淺睜開眼睛微微側頭就看到門外拎著飯盒臉頰微紅的許依然,臉刷的一下也紅了起來,立刻收回目光,將頭躲進洛西澤的懷裏。
洛西澤停下動作,垂眼看了看埋在他胸口的尚淺,鬆開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捋了捋直起身子看著外麵東張西望神情不自然的許依然,理了理褶皺的西服淡淡道:“進來。”
許依然停下張望的腦洞,看著洛西澤一副請進的樣子癟了癟嘴,拿出鑰匙打開鎖頭。
“弟妹過來吃飯。”許依然無視洛西澤將飯盒一一擺好,招呼著尚淺吃飯。
“謝謝二哥。”
尚淺低頭道謝,接過許依然遞給的筷子。
“不用謝,你別怨我就行。”
尚淺笑道:“你也是秉公執法,我還沒那麼小心眼。”
許依然認同的點了點頭頗有深意的看著洛西澤。像是在說:看到沒,弟妹心胸多寬闊!
當然這樣的嘚嗦模樣接收到的是洛西澤一個白眼。
許依然回瞪了洛西澤一下,他可是頂著徇私枉法的罪名來送飯的!
“哼哼,你別看了,我沒帶你的那份。筷子也沒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