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兄你快給我們說說看,這一場鏢局爭霸賽,應該怎麼應對?”齊文翰迫不及待的問道。
“分兩方麵,臨場對陣是一方麵,場外謀劃是一方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後者可能比前者還要更重要一些,因為前者隻是戰術,而後者卻是戰略。”林逸當即也不再推托,當仁不讓的給眾人分析道。
眾人聽得麵麵相覷,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有些卻是完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林逸到底在說啥。
“淩兄的意思是,用好那兩次挑戰權和兩次被挑戰權,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齊文翰倒是一點就透。
“不錯,場外的謀劃決定著整個大勢,如果能夠用好這四次機會,事半功倍,就可以掌握主動,反之就有些麻煩了。”林逸點頭道。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鏢局爭霸賽的規則,隻說了每家鏢局各有兩次挑戰權和兩次被挑戰權,但是對於誰先起挑戰,亦或者誰對誰起挑戰,卻完全沒有限定,也就是說,這一切都由各家鏢局自己決定。
這麼一來,這裏麵的水可就深了去了,就自家齊天鏢局來說,兩次被挑戰權沒什麼好說的,隻能被動應戰,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但是那兩次挑戰權,具體應該怎麼使用,這就得好好籌謀一番了。
“我們挑戰誰?什麼時候起挑戰?”齊文翰立馬抓住了問題關鍵。
“不錯,隻要能夠處理好這兩個關鍵問題,其他的一切,自然就能迎刃而解。”林逸讚許道。
齊文翰不由陷入了沉思,這兩個問題看起來不難,如果照著他自己的思路來,無非就是兩種策略,一種保守,一種激進。
如果保守一點,那麼自然是柿子撿軟的捏,隻要挑戰那些實力羸弱的小鏢局,以自家齊天鏢局的實力,足可確保兩場勝利,至於剩下的兩次被挑戰權,則隻需要全力以赴,能拚一場是一場。
如此一來,有前麵兩場勝利墊底的前提下,哪怕之後兩場比賽全部告負,也至少可以保證本輪鏢局爭霸賽不失分。
而由於之前四輪累積的巨大優勢,哪怕第二名的神風鏢局四場全勝,也頂多獲得六百七十分,剛好和齊天鏢局齊平,也就是說五輪比賽結束最差的結果,也就是和神風鏢局並列第一而已,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是最保守的策略,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比較激進的策略,便是不去挑戰小鏢局,而是直接找能夠對自己形成威脅的豪門鏢局起挑戰,比如說排在第二的神風鏢局,一旦能夠獲勝,那就妥妥獨占鼇頭,沒有任何懸念。
當然,凡事有利就有弊,這麼做一旦失敗的話,就要承擔被豪門鏢局反積分的風險,不僅保不住第一,甚至連第二第三都夠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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